报援助,这样我们才能提供更好的服务。”
“那你们找到那个狼人的资料了吗?”
为了尽量少开口,克雷顿为他们准备的是葬礼上的仪式黑衣,而芭芭拉身上的那一套是向他向房东太太的女仆借来的,帽子下面没有配面纱,实在不适合表情丰富的人去穿。
他以为阿西娜即使是个怪物,不用像人类一样欣赏新生儿高贵的纯洁品质,也至少该对自己的孩子慈爱一些。
迪塞尔意识到教士的异样,他一边口头敷衍着对方,一边猛地探手拔枪,但他的左轮手枪就像被胶水粘在了枪套上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对方早有预谋。
迪塞尔立刻明白她在派遣他们外出的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的美丽蜘蛛用能够包容一切的眼神回望他,瞳孔里面终于萌生出一星半点的慈爱来。随着体液失衡,阿西娜仿佛在对方身上见到了几张熟悉的脸蛋,那是她最初投入爱的孩子。
阿西娜此刻看侦探的眼神中饱含着一种天真、质朴的情感,那是对食物的热爱:“非自然的生育方式让我变得虚弱了,既然你们没有发挥出作用,那不妨来为我补充一些营养,作为超凡者,我想你的药用价值应该比凡人更高。”
不能太早,不能太晚。
“萨沙市铁路检修只用了三天时间,意外不可能拖住他们那么久。”侦探迪塞尔坚定地回答。“既然他们没有到,那就是死了,就像我们留在铜马旅店的同伴一样。”
虽然多日来,铜马旅店的老板都没有传来新的访客消息,但阿西娜·柏吕阁毕竟会些稀奇古怪的法术,如果她发现了铜马旅店的侦探们不仅仅是失踪,那她也说不准会用克雷顿察觉不到的手法为新来的侦探留下暗号。
这种诡异的说法让迪塞尔更加确定了当前的局面,他干脆地扯下腰间皮带,一个前跃挥手抽向阿西娜。
“迪塞尔,你们真的有送出消息吗?”
“因为它或许会派上用场。”
阿西娜就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尝试一般,继续回答着他的问题:“奇迹当然是有代价的,即使是你们信仰的异端教会也是如此,只是他们隐瞒了代价的源头。唯有顺从自己的天性,我们的力量和寿命才能得到充分的增长,难道你见过不断压抑自己的本性却还能得到健康身体的人吗?我的天性就是生育,即使没有健康的孩子也无所谓,只要这小畜生出生,我就可以重新收回我的力量,甚至还能有所增长。”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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