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过了几个心理专家后,他都没办法打开自己的心扉,将他在加泰勒经历的事情讲出来,所以治疗也始终没有进展。
后来专家建议,如果有自己相熟的专业人士帮助,也许在能特别放松的状态下,他的情况会有所突破。
于是他就来到京北,找到发小成俊,由他来跟进他的治疗。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成俊所在的医院,再次见到林颂。
他不想再错过林颂,但也不想让她知晓他的真实情况,只能回去找了老领导,托了关系把他临时弄到安心医院代了个保安队长的位置。
一是为了方便进出医院在成俊这里进行治疗,不被其他人知晓。
再一是他可以就近,方便接近林颂。
听到这里,林颂忽觉心里有些钝钝的疼,像小刀慢剌。
她有些自责,陆骁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还那么无情地对待他。
心理创伤,事业遇挫,还要被她那样对待,他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可原谅。
“那他除了我知道的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林颂继续问成俊。
成俊想了想,答她:“他的症状并不多,日常生活里最明显的是噩梦和睡眠障碍,我猜他每次的噩梦都和他经历的事情相关,但等从噩梦里彻底清醒过来,他又会忘记梦里的内容。平时不管用尽什么治疗方法,他都说记不得当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了。”
“日常里还好说,用些药物维持对生活基本影响不大,但最棘手的是,他一回归到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一定会被什么因素刺激到,就会发生像你说的,抱头惊恐,冷汗横流,最严重的一次,还差点伤了他的队员。”
“所以,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林颂追问。
成俊叹着气摇头,“没有,他单位向联合观察团询问过他的事,得到的回复是,他和一个外籍战友执行巡逻任务,消失了一周,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再问他发生了什么,关于这一周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在观察团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经军医判定他无法继续执行任务,就被退回来了。”
“这对他这么要强的人来说,也许是他职业生涯上的一个耻辱了吧。他现在还能正常生活,已经非常人可比了。如果不是他曾经受过高强度的心理训练,恐怕他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出现在你面前了。”
听闻这些,林颂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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