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严看着邬鸣玉反应强烈,于是连忙开口说道。
“邬姑娘,你先冷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先让我进去吗?”
虽然这儿是个孤僻的村落,但毕竟人多眼杂,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不能保证这些村民会不会把他的话泄露出去。
毕竟,世人总是爱八卦的。
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但凡做错一步,完蛋的不只是他,还有远在京都的裴夫人和他的两个孩子!
邬鸣玉也反应过来,她吸了吸鼻子,将门打开,请裴景严进来:“抱歉,我方才太激动了,您请进吧,屋舍矮小杂乱,您不要嫌弃。”
“不会。”
裴景严忙开口应了这么一句,随后进了门。
木屋里面是一间打理干净的小院,小院隔了些许薄田,种上了菜苗。
邬鸣玉去屋里搬了两把凳子出来,请裴景严落座,又倒了白水,递给了裴景严:“家里贫穷,只有些白水。”
“无妨。”
裴景严接过茶水,他赶了一上午的路,也口渴了。
他把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开口道:“邬姑娘,我确实是你父亲和兄长的战友,也是通过他们,我才知道你的。”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邬鸣玉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你兄长曾经和我说过,你小时候顽皮,上树掏鸟蛋,掉下来,摔掉了两颗门牙,额头还摔破了,现在虽然长好了,但是还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印记,只是被刘海挡住了,所以看不分明。”
裴景严说着看向邬鸣玉被刘海遮挡的额头:“你兄长说,因为你摔破了脑袋,他没照顾好你,他被爹娘好一顿毒打,差点第二天都下不来床。”
邬鸣玉也不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额头。
那里,被刘海遮挡住的地方,确实有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状的浅色疤痕。
她的眼眶,不由红了起来。
脑海里也不由浮现出了五岁时,她掏鸟蛋脚滑从树上摔下来,一头一嘴的血,痛的嚎啕大哭的场景。
阿兄在一旁手足无措,又想要帮她止血,又自责没有看好她。
爹爹娘亲从地里回来知道了以后,拿着笤帚打阿兄,阿兄也不躲,就跪在院子里任由爹爹娘亲打骂。
他也很愧疚没有看好她,害得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她虽然是女子,但不管是爹爹娘亲还是阿兄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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