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让二爷久等了。”
裴云舟直勾勾看着邬鸣玉,双眸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邬鸣玉这一身打扮,像苏怜儿,又不像苏怜儿。
她的模样像苏怜儿,可苏怜儿却没有她这般柔情似水,温婉贤淑,也没有她这样清丽出尘。
苏怜儿总是娇媚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可她却是清丽的,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
可一想到这样清雅的女子,昨夜却承欢在自己身下,甚至承欢时还分外迎合孟浪,他心里就不由生出一种满足与虚荣感来。
再清丽出尘又如何,还不都是他裴云舟的女人?
还不是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男人的劣根性,无外乎如此。
“无妨。”
裴云舟将邬鸣玉扶起:“既然收拾好了,那我们便走吧。”
“好。”
邬鸣玉应了,她自然看见了裴云舟方才眼神里的惊艳与龌龊,心里一阵恶心反胃鄙夷,面上却丝毫没有显现出来,依旧带着柔柔笑意。
随后,二人便朝着寿安堂的方向而去,桃花杏花紧随其后。
玉壶见两人走了以后,也偷偷跟了上去,进了寿安堂,却没有去老夫人房中,而是去了裴慎房里。
裴慎如今已经可以勉强下床走动了,只是还被裴云舟禁足,出不来院子,就连每日学习功课都是在寿安堂里。
老夫人虽然心疼,这会儿却也不敢触裴云舟的霉头,只能暂时停了裴慎武学的课业,只学文,还专门收拾了个房间出来,供他跟着先生学文,写课业。
这会儿裴慎正在房间里温习功课。
房门突然便被敲响了。
“进来。”
裴慎开口道。
他只以为是老夫人安排的丫鬟给他送早膳来了,却没想到,房门打开,进来的竟然是玉壶。
玉壶进门后,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确认房间里没人,这才松了口气,把房门重新关上。
裴慎看着进来的玉壶,不由皱眉,不知道她突然来找自己做什么。
自从苏怜儿死了以后,他几乎就没见过玉壶了。
想到这里,裴慎便开口问道。
“玉壶,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小少爷,我来是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玉壶看见裴慎,眼圈立刻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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