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让他进侯府吗?”
沈听晚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带了几分讥诮。
老夫人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只有设身处地才能理解别人的感受,老夫人总算是领悟到了,她当初就是引狼入室!
“来人,把裴慎给我拉下去,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把他放出来!”
沈听晚吩咐道。
“是。”
那两个小厮围观了一切,都有些感慨小少爷居然如此大逆不道,心狠手辣!
听到沈听晚吩咐,二人赶紧应了,上前把裴慎给拖了下去。
“母亲,这件事也已经说清楚了,我这就送您去同心源吧。”
等到裴慎被拖走后,沈听晚开口道:“至于裴慎的事情,我会告诉二爷的,怎么处理他,也交由二爷定夺吧。”
老夫人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瞬间苍老了许多:“就按你说的做吧。”
“赵嬷嬷,我们走吧。”
沈听晚吩咐道,说着率先走了出去,清云和玉钏赶忙跟了上去。
赵嬷嬷上前,将老夫人搀扶起来,也跟在了沈听晚身后。
几人一路朝着宁远侯府外走去。
侯府外,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花香居内,裴云舟在院子里不停地徘徊,时不时朝着院门口望。
他已经收到了老夫人得了瘟疫的消息,但是还不知道是裴慎害得她得了瘟疫的。
他身为老夫人的孩子,尽管因为苏怜儿与邬鸣玉的事情,和老夫人有了隔阂,闹得几乎彻底决裂了,但是如今老夫人当真面临生命危险,可能熬不过瘟疫好了,他心里说不担心不着急还是假的。
只不过是因为邬鸣玉和苏怜儿,他不愿意就此低头,去看看老夫人。
邬鸣玉在院中站着,看着裴云舟不停地在院子里徘徊,面上露出了些许讥讽的笑意,她自然知道裴云舟为何如此。
“二爷,你怎么了?”
她开口问道,声音一贯的温柔,带着些许担忧。
裴云舟停下脚步,看向了邬鸣玉,摇了摇头:“我没事。”
见裴云舟不准备说,邬鸣玉继续道:“我听桃花说母亲好像病了,从昨夜开始就发起了高热,府医已经去寿安堂了。
母亲该不会是感染了瘟疫吧?
只是,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府里又只有一个外院的小厮被感染了,还早就被夫人送去了同心源,她和那小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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