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主意之后,碎玉轩里便消去了那股常存的药味儿,实打实的想要逐渐“康复”,好慢慢的显露于人前。
然而她自以为可以做自己的主,然而上头还有一个纵观她一切把柄的皇后。
尽管皇后如今正有条不紊的搬动各路棋子,不愿意跟盛宠优渥的余莺儿正面冲突,只等着好戏开场看热闹便是。
日子就这么看似平稳的过去了,该罚的被罚,该打击的被打击,自信心膨胀的准备养精蓄锐一鸣惊人……这么一来,宫中难得安分了几天。
但是太后显然并不这样想,尤其是本就对如今后宫局势心怀不满的太后。
缓了这么些天,她还是难咽下这口气,找了个机会就想把如今镶了金边的宠妃给传唤过来。
现如今胤禛还未下早朝,知道那老太婆不怀好意,可余莺儿还是大咧咧的就过来了。
抬脚进了寿康宫的门,她就开始左看看右看看,瞧见脸色蜡黄的太后正板着脸瞪着她,顿时惊了一下,敷衍的行了一礼,不等叫起就自己起来,自来熟的搬了个板凳坐在床前,好奇的问道。
“太后娘娘气色实在是不太好啊,请太医瞧了吗?这可比当初臣妾见您第一面的时候严重多了,那时候您多精神啊,皮肤都展开了,不像现在,脸色都是黄的,还皱巴巴的……”
太后:“…………”
尽管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太后还是气的心头发堵,没一会儿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了。
她也着实是气性大,打从胤禛借着她的名头册封了那野路子的女人为贵妃之后,她心头就开始憋着那口气了,怎奈何皇帝藏着掖着,人家一直不来请安,她也就一直发泄不得,直到今日,才忍无可忍的召见过来。
见了才发现,还是准备的太少了。
她就说原先宫里除了华妃那个有背景的例外,倒也没特别受宠的,思来想去不解其意,今儿才发现,原来老四好这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是倚在床头,却还是尽量挺直腰背,斜眼看向那坐没坐样的娇艳女子,意味不明道。
“哀家年岁大了,久病缠身,老眼昏花,经不得一丁点惊吓,也少见外人,与你们这些谨小慎微的年轻人说不到一块去……”
她正阴阳怪气的说着反话呢,余光瞥见余莺儿听得还挺认真,下一刻,竟点头认同道。
“确实。”
太后:“……”
要不说她最讨厌这野路子的女人呢,脑子笨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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