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算什么,你是有真才实学的,先生很快就没什么能教你的了,到时候得靠你自己推导,国子监这个大染缸做起学问来还是静不下心,跟先生去河北,你小子铁定名留青史。”
宋明心想名留不留青史不知道,但先生你看着自己摇头说是在点头的样子是真的挺无耻的。
他感觉自己离那条和小伙伴们一起撒尿和泥玩的巷子越来越远了。
“你想啊,当了院长,祭酒一般不管事,整个学院不就是你说了算?到时候你想干什么都行,想让谁擦黑板就让谁擦黑板,想让谁进算学院他就能进,谁敢在背后说你坏话你就让他有做不完的题...”
宋明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顾怀一脸的正气凛然,“先生有没有骗过你?”
“那先生之前答应的小人书...”
“小人书算什么,先生到时候给你建个勾栏,”顾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去里面看戏的话,终生免费哦。”
勾栏?
这一年来在京城里场场火爆,而自己因为要上课要自学没什么时间去看的勾栏?
宋明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干了!”
......
离开宋明在甲二舍的寝室,顾怀走在国子监的小径上,身段越发苗条,眉眼更加明媚的少女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好像是想把这两年没看的补回来。
“先生,”她小声说,“先生为什么不带我去北境呢?”
“你在大魏游历了两年,心学的框架建立起来了么?”
少女有些赫然:“还没有...”
“没有很正常,因为哲学和算学是不一样的,”顾怀笑道,“算学只需要在纸上和心中推导,而哲学却需要有足够的阅历和感悟,我之前看到过一句话,说哲学其实并不适合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去钻研,因为就算至理摆在眼前,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大多数人也只会把它当成一句比较有深意的话而已。”
“所以哲学虽然是很多事物的基础,但在眼下却并不实用,建立哲学院的话,可能连学生都招不满,我虽然也很想让你和宋明一起去河北,去大学任教,但总觉得应该再给你一点时间。”
少女有些烦恼:“这两年,老师带我去了很多地方,看过很多人间疾苦,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宋明说,自从新算学开始推行,户部那边的官吏也会来学,衙门里账簿、年算的漏洞越来越少,贪官污吏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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