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什么,但大为赞赏,言语很是朴实,直说“好看!”
云浅溪同样诚实。
“我也看不懂,纯粹觉得好看才挂在那装样子呢,总比放在库房吃灰来得好,这不就博了姐姐一声赞?不算白挂了。”
然后就是过年期间绝对不缺的寒暄用词,“姐姐过年好啊!”
谢枭寒两兄弟学嘴,跟大姐招呼。
然后就见谢云英从怀里摸出三个红包,分给他们一人一个。
“咱们权当没有爹娘,我这个做姐姐的最大,便给你们一人发一个,不过装得不多,权当乐乐了。”
“我也有啊?”
这是云浅溪收到的,第二个意料之外的红包了。
“你不是咱们家的人?”谢云英笑骂一句,把红包往她手里塞了塞,又谢她,“我弟弟是什么性子我最知晓,瞧家里如今这般模样,便知你操心不少,劳累你了。”
“都是我应该的。”
云浅溪谦虚一声,忙将自己准备好的红包塞到钱可儿手里。
“好孩子,拿着买糖吃。”
小姑娘瞧着长了点个头,比以前更瘦了,也更害羞些。
她先眼神问过母亲才接了红包,细声细气的祝舅母过年好。
谢云英深深看了红包一眼。
寒暄过后,礼节结束,云浅溪顿了顿,终究还是问出声,“大姐,怎么不见姐夫同来?”
谢云英脸上的笑意消失,声音也变得冷淡,叫人有些担忧。
“病了,病得爬不起来,自是来不了。”
“病了?啥病?”
反正病的不是大姐,云浅溪倒也没怎么担心,就是顺嘴一问,谢枭寒也竖起耳朵。
却听谢云英冷笑。
“冬里酷寒,偏不在家窝冬,整日往外头跑,一日喝的醉歪歪没能进家,栽在门口河沟里,天亮才叫人发现,没死都是命大,到今日尚挺在床上喝苦药汁子呢。”
云浅溪惊愕,竟有这么回事?
她偏头看谢枭寒,却见谢枭寒也是惊讶,便知掉沟里是后头的事,也定有内情。
“娘,不哭。”
谢云英克制着说完,听见女儿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已是落了泪,从前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转眼成了负心人,哪能不掉眼泪?
“娘没事。”
谢云英招女儿过来,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像在汲取力量。
谢枭寒的拳头捏的带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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