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还有下次吗?”黄德友声大如雷:“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人刚走你就进来了,要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么多的命案你都破不了,你倒好去掺合军阀的家事,军阀,就是阳间的活阎王,你惹得起嘛?你有几个脑袋?”
“局长你说有人来问罪,谁啊,林智笙吗?”
“要是他来了,你还能活着在这儿跟我说话?林智笙的儿子林文昌,你认识他吗?”
“不,不认识。”
“哼,不认识。”黄德友的怒声再次拉响:“你不旦参与军阀的家事,还背着我与陈家香烛厂的二老爷陈德望搞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多搞几个钱嘛,钱嘛,我也爱,但得搞清楚眼下的状况,你搞谁的钱不好,却偏偏要搞与军阀有关联的事儿,林智笙昨日娶的儿媳妇,就是陈家香烛厂三老爷陈兴望的独生女,这意味着什么?你这不是明摆着与军阀作对?死,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斌却不已为然,再次辩解道:“我都说了,昨天上午,我接到陌生人打来的报警电话,说警察局的人在‘平安寺’外面的小斜坡与人发生枪战,说警察局的人发生枪战,寡不敌众,请带人支援,我带人去了才知道是那逆子与军阀的士兵在枪战,是我下令辙退的,那逆子一回来,我就处罚了他,检讨书我都写好了,这不拿来给你了吗?”
黄德友绷着脸,一言不发。
杜斌把手上拿的检讨书,递给黄德斌,“请局长过目。”
黄德友怔了下,歹念顿起,在接过检讨书的同时,有意让自己的手指与杜斌的手指摩擦几下,再接过检讨书,狠狠地砸在台面上,指着杜斌大声嘶吼道:
“我要你的脑袋,你能砍下来给我吗?昨天的事你说事先你不知情,你以警察局做挡箭牌做陈德望的靠山,你心里也不清楚吗?”
“我从来就不是谁的靠山,至于陈德望,那是因为陈家香烛厂发生了命案,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带人去办案,向陈家人询问了一些问题,对陈德望就多问了几句,如果这样也算是靠山的话,那我的靠山岂不是黄局长你,昨天上午的事情,岂不是你充许的?”
黄德友气得,咬紧牙根:“你在我面前狡辩,我可以容忍,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军阀却忍不得,人家到我这儿来问罪,就是容不得他人越界管他的家务事,就像昨天你的所做所为,就已经触碰到了人家的底线了。”
“昨日之事,我分明是接到报警电话才带人过去,谈何触碰底线?”杜斌继续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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