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灿开车赶来,莫毅仁一脸悲痛,李氏已闭上双眼,静静地躺上床上。
“李大娘,她走了,十分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莫毅仁哽咽道:“静喻怎么样了?”
“她已经没事了,我吩咐张妈在房间看着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天很快就亮了,咱俩先回去,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禀报给你爹,再把夏菊的尸体送回来,把她们母女二人葬在一起,母女二人再也不分离了。”
“没错,我一定会如实禀报我爹,哪怕又是一段毒打,我也要把事情说出来。”
“大娘临终前,跟我说了她养蛊,放蛊的一些事情,她还说,林府是个魔鬼居住的地叫夏菊离开,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找个好的归宿。”
“李大娘说的没错,是该离开那个恶魔居住的地方了。”林文灿道:“咱俩先回去,再商量着处理大娘和夏菊的后事。”
莫毅仁把被子给李氏盖好,把木门锁上。
在回去的路上,透过车窗,凝望灰蒙蒙的天空,莫毅仁怅然若失,心情无比地沉重,那些鲜活的面孔,昨日还活生生地在眼前,今日,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开车的林文灿回头,看了眼坐在后排,神情沮丧的莫毅仁,低沉道:“莫医生,李大娘临终前,有没有跟你提起,是谁到家里来叫她下巫蛊之术的,便对她狠下毒手的。”
“说了,是一个披着披风,黑纱蒙面,外型与夏菊长得差不多高大的年轻女子,重点是,那个披着披风的女人在灌大娘服毒时,面纱被大娘用力掀起,看到了女子左耳根下面有块褐色胎记,大娘的描述就那么多,林府的下人,谁有如此胆识,去干这件事情?”
“难道是,红秀?”林文灿猜测道。
“不是。”莫毅仁肯定道:“还记得那一年,我进书房偷看古董,就是被红秀发现的,便向大奶奶告发了我,我与她近距离对眼过,红秀的左耳根并没有胎痣。”
“主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那个左耳根有块黑色胎痣的女子,我的确不知道,在林府做下人的年轻女子不多,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静喻好起来了,有人就要担惊受怕了,事情一但败露,那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爹大慈大悲。”
“那我就更加要尽快向我爹禀报了,而且,说得越详细越好。”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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