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脱衣服睡觉时,身上数不清的伤疤,有鞭伤,烙铁的烫伤,还有刻在腿内的“贱婊”二字。
这两个字是沈父和人喝酒打赌输了,那人是个地痞,就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原主,在身上刻字。
除了腿间还有腰部的一些地方,模糊也有字,被别的伤疤遮掩,看不清楚是什么。
顾长策父亲让她嫁给顾长策的时候,还很高兴,免得嫁给正常人,身上的疤,可能会被找上门。
原主还真的又可怜又可恨。
沈母感觉沈怡不对劲,咽了下口水,手指收了回去,刚想在放一句狠话离开。
“啪!”
一巴掌扇在她的老脸上,在她快倒在地上的时候,沈怡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甩在墙上。
“呃!咳咳咳……”
顾知鸢缩在自己爹身边,被墙壁“咚”的一声,吓得眼睛都瞪大了,只能蹲下来,可怜巴巴地盯着门。
沈怡脚一勾把门关上,笑道:“想走呀?可惜了,今天你是走不了了!”
“你……”
沈母还没缓过来,一巴掌又扇在她的左脸上。
红色的巴掌印很是明显。
“不是你是我亲妈吗?这么着急走,在坐坐呀!”
手掐上她的脖子,收紧,把沈母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沈母极其痛苦,身子不断地挣扎,但根本没什么用。
沈怡连猪都能按住,还按不住个老不死的。
窒息感让沈母翻白眼,挣扎幅度渐渐小了,沈怡看差不多了,把她跟个破布一样扔出去。
“你最好让你家那个牛肉干,感觉来找我算账。”她绝对要订做个烙铁,不把牛肉干给他烙成熟的,算他长得丑。
沈怡躺在地上捂着自己脖子,不敢相信,她刚才竟然想掐死她!
她是她生的呀!
她怎么敢打她!
“我告诉你,别想拿你“孝”来压我,我打你就打你,弄你就弄你,全凭我心情,我不仅吊你,你那个废物男人来,我还吊,我就是翅膀硬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怎样!”
如果沈家是富贵人家,有实力的,她说不定还能乖巧几分,然后使阴招,可关键沈家就是破玩意,就比开始她来的时候强一点,不断顿,但也就强上那么一点,他那废物儿子和废物爹简直是同一类型的,傻逼一个,特点就是欺软怕硬。
对付他们这种人还要思考,简直浪费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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