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程处默、李震、李德謇上前听令!”
接着刘仁轨再道。
四人齐步上前,躬立于阵前。
“本将任你等为左右水军中郎将,各另一军,听从调令。”
“谨遵将令!”四人齐声道。
自此,水军的实际掌控权,都全部被李承乾掌控。
以后行发命令,将不会再有其他反对的声音。
“全军将士亦要听从调令,不然军法从事,如今我们都是食俸之军,既食君禄,便忠君事。”
刘仁轨起身,抱拳示天。
军饷的发放,也是为稳定军心,提高军士的战力,更是稳固皇权的一个举措。
全军军士也全部西北而望,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又加之被儒家教义的束缚,无不对皇家之人感恩戴德。
哪怕是如此安排,东征军的问题也还未解决,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辽东的行军大营之中。
李勣、李道宗、张士贵以及薛万彻几位军中高层将领也是一夜未睡。
都是为了粮草之事,门阀士族断的可不是水军的补给,还有陆军的粮草。
他们是想要军中的困境,反制于李世民,让其不得不妥协。
李承乾的一系列措施已经打破了皇室与世家门阀共治天下的平衡。
“朝堂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没有粮草运来了?”
薛万彻猛拍桌案,大气呼呼。
他性格就是如此,哪怕是大将,亦然还是改不了其毛病。
临终之时,李世民对李治说,薛万彻要慎用,用的好就是一支奇兵,因为其性格火爆,打仗不是大胜就是大败。
“听闻传报,是京中的士族在做妖。”
张士贵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担忧之色,他虽就在边疆守卫,但是也深知朝堂之上的争斗。
“这群士族真该杀,前方将士在流血,他们竟然在背后,用将士们的生命在谋划着自己的利益。”
越说,薛万彻越是气愤。
“之前,陛下借助魏王谋反案,打压门阀时,就存在了一定的隐患,现在只不过是他们伺机发难而已。”
李勣敲打着桌案,他对于政局是非常的敏锐,更是懂的分寸,不然他最后也不会手握大权还能全身而退了。
“朝堂之事,并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现在是如何解决现在缺粮之事,不然这天寒地冻的,还能有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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