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声父皇。
回到寝宫,又面对姚家那庸脂俗粉。
……
明德帝也非束手就擒,而是飞鸽传书到苍风国,探新帝口风:若想和亲,苍风必须拿出五洲作为聘礼。
这五洲,是北燕国和苍风国之间来回争夺的领土,如今被北燕国占据。
明德帝想的是:新帝定不会同意,这样两人再一番周旋,最后送一名嫡公主过去和亲。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很快飞鸽传书回来:新帝不仅同意,还说除了五洲外,再割让苍风国两洲做聘礼,但要求是,三个月内,就要把人送到天京,否则新帝便要与武王信使聊聊了。
如果说,从前明德帝还处在摇摆之中,拿不定主意。
这割让七洲,便让他彻底下定决心。
……
下午,临近关闭城门。
三人骑快马,一路飞驰到京城门外,到城门勒马停了下来。
守城官兵上前,例行盘查。
为首一人未下马,直接掏出令牌交了过去,“兄弟,我们是镇戍关信使,有机密军报要直送陛下,望通融。”
他话说得客气,实际上守城兵士无权盘查信使。
兵士检查了令牌,立刻放行。
三人便继续赶路,只是到某个地方,三人分开。
其中有两人向宫门而去,入宫面见皇上;另一人则是去了御史台方向。
一个时辰后。
裴今酌离开官署,带充做信使的裴家斥候,到了他所居住的小院。
遣走下人,关好房门。
裴今酌道,“辛苦了。”
斥候拱手,“裴大人客气,这是属下份内之事,不敢言苦。”说着,将背了一路的箱子,放在地上,随后蹲下,拿出工具,仔细拆箱上铁钉。
裴今酌不知里面是什么,却没打扰,静静等候。
少顷,钉子拔下,箱子也拆开,里面是布包,包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
斥候没马上打开布包,抬头道,“裴大人,里面是个人头,您做好心理准备。”
怕突然拽出个脑袋,吓到裴大人。
裴今酌先是一愣,随后猛然有个猜测,声音微微抖了抖,“好,你打开吧。”
斥候打开布包,从里面拉出个皮肤苍白发灰、阴森恐怖的人头。
好在此时为冬季,一路上人头并未腐烂,还能认出模样。
裴今酌看着人头上的脸,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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