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下方再次传来长鞭抽打的声响,“啪——”一声,清脆又响亮。
被打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儿“反馈”。
“你觉得是?”李获悦反问着。
许乐松当即无声反驳回去:“我怎么可能认错?!那就是你二哥!”
李获悦不置可否,只是更加细致地观察了起来。
被吊着的人有些奇怪,这么被打,也没有什么反应。
哪怕是忍住没有叫出声,也不可能打到身上没有任何肌肉反应。正好下方再次传来长鞭抽打的声响,“啪——”一声,清脆又响亮。
被打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儿“反馈”。
“你觉得是?”李获悦反问着。
许乐松当即无声反驳回去:“我怎么可能认错?!那就是你二哥!”
李获悦不置可否,只是更加细致地观察了起来。
被吊着的人有些奇怪,这么被打,也没有什么反应。
哪怕是忍住没有叫出声,也不可能打到身上没有任何肌肉反应。
许乐松还想说点什么,主看台一直坐着的人开口发话了:“李梦金,这般固执做什么?你是个优秀的商人,应该很懂得审时度势才对。”
李获悦听过这个声音,是凉王。
被吊着的人还是不说话,即使再被打了一鞭子,还是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既然知道老二是商人,那拿出等价的条件进行交换就行了,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将他吊起来鞭笞来推进妥协?
一瞬间,李获悦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荒诞感,所有的一切,像是在看戏一般。
节奏又强又快的戏,在不断上演,赶时间一样簇拥着上场。
如果说唱戏的人卖力表演,是因为看客在台下观看,而看客对于表演者的吸引力,来源于看客们手里攥着银两。
那如今这些人忙忙慌慌的轮番上演,又是为了什么呢?
谁是“看客”?
看客手里的“银两”又是什么?
在没有任何明确的指向性思路时,李获悦决定先做出一个假设,然后再一步步验证,或许之后会证明这个假设是正确的,又或许之后会全盘推翻重演,但目前至少会先有个开始。
身边的许乐松拿手肘碰了碰李获悦,李获悦偏头看去,只见许乐松用口型问着:“你怎么不去救一下你二哥?”
李获悦收回视线,轻声说了一句:“不急。”
现在的李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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