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得一模一样吗?”
夏令明略显踌躇地问道:“爹,你怎么变年轻了?”
听到这句话,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自己的左眼尾:“怎么,你爹也有这颗痣吗?”
“当然,”夏令明不知道他这么问的原因,但回答得极为迅速,“而且你这也不是痣啊,明明是天外异石,你把它缩小嵌在这里,诓其他人说是痣……”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想起挨过的一次打就是因为她趁他睡着,拿剑去削他脸上的这块小石头。
果然,小时候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惊讶的情绪漫上祁送珵的眼眸,他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算上我和娘,至少有三个人知道。”
“你娘是谁?”
夏令明闻言,呼吸一窒,她看着眼前表情漠然的男人,后退两步。
她习惯了,在父亲身边就像是在长垣山上安定,所有的麻烦都会有他去解决,她根本不用多想什么,全交给他就行。
可如果是父亲,他不会这么冷漠地问出这句话,仿佛问的人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不可能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谈起母亲。
夏令明短暂地怀疑了下眼前人的身份,但是她的感觉不会欺骗她,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他带给她的就是父亲在身边的感觉。
她试探性地念出他的大名:“祁送珵?”
“你知道我的名字。”
她听到了想听的话,但又不完全想听这句,她真正想听的其实是父亲略带不满的假意训斥——“夏令明,怎么没大没小的,敢这么喊你爹。”
她没听到后文。
她停滞的脑子再次运转起来,没听说过的心道宗、不是兰阳宗的兰阳阁、极为年轻还有凡人血亲留存于世的父亲……
她吞咽下唾沫,问道:“你该不会连一百岁都没有吧?”
这话题跳转太快,祁送珵皱起了眉:“我今年二十。”
“岂不是比我大不了多少?”夏令明震惊得无以复加,难道她回到了三百多年前?
祁送珵狐疑地看着眼前才到他腰上一点的小女孩:“你今年多大?”
她答道:“十八。”
不知怎么,他轻轻笑了一下:“十八,你看起来连十四都没有。”
比起刚才高冷得不近人情的表现,他现在的模样更贴近于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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