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了宫门,他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上了轿子皱起眉头来,随即冷笑了一声。
其实不管是萧云庭还是赖成龙,还有戚元,都不懂政治。
他们只知道要个是非黑白,要不受欺负,却不知道真正的政治是什么。
观点斗争是假的,方向斗争也是假的,只有权力斗争才是真的。
争来争去,说到底,还不是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权力。
不管是前面多少个朝代,几千年来无数人拼死拼活,折腾来折腾去,说穿了不过就是为了两个字,权力。
他当首辅当了这么多年了。
他已经习惯了当权者的生活。
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一地的未来。
一句话便可以定无数人的生死。
这种快感,才是当官的人毕生的追求。
至于钱财那简直都是笑话。
没有权的人,根本保不住钱财。
这个世上的真理,就是掌握权力。
掌握了权力,才有一切。
萧云庭若是敢动摇他的权力,哪怕萧云庭是太孙,也休想全身而退。
徐有庆可没自己的老师那么气定神闲。
他吞了口口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紧张两个字,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走,吞了口口水,紧张的跪了下去。
永昌帝还在看姜崇礼送回来的八百里加急的奏章,Z对于瓦剌王庭的僭越恼怒万分。
见到了徐有庆,反倒是略微放缓了神情。
他问:“怎么样?”
徐有庆胆战心惊的呈上了奏章:“回禀圣上,这是钦天监和礼部商议之后定下的成亲的吉日吉时。”
永昌帝翻开来看,奏章厚厚的一沓。
从新郎官该什么时辰出门迎亲,太孙妃该什么时辰从太极门抬进来,床的方向该是怎么朝向,新人应该什么时候揭开盖头,参与婚礼的应当都是什么属相。
什么属相相冲,都算的清清楚楚。
甚至连家具该如何摆放,这些小事也无一例外都照顾到了。
可见礼部和钦天监那都是用了心的。
永昌帝心中大喜,哈哈大笑了两声:“好!好!钦天监和礼部这桩事儿办的好,朕很满意!”
徐有庆心情复杂。
如果真是顺顺利利的成亲就好了。
办成太孙的亲事,按照永昌帝的脾气,但凡是操持了太孙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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