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见血封喉,这里……”
他一点刀片的位置,将刀片也给卸了下来,“这里焊接得太死了,要是能改成机关,按一下就发射出去,岂不是很舒服?”
文士含泪颔首:“郎君说的是,但这样的精巧的机关太难制了,若是破城弩亦或者其他还可以,这寒铁扇太小了,怕是做不成。”
拆到这里,泊意秋和秋意泊也摸透了,泊意秋将扇子给他装了回去,抛到了文士的手中,他的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改天有功夫替你改一改,对了,你叫什么?”
“属下文榕。”文士连忙接了自己的宝贝扇子,悄悄地在背后开合了一下,见无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两位郎君怎么拆的这么利索,难道二人其实是玩暗器的大家?
其他几人见了两人这一手,心下也是微微一惊,眼神显得更敬重了一些。
早说嘛,大人的子侄怎么可能真的是纨绔!这不可能!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一行人终于往春风楼而去了,秋意泊还吩咐记得赔银子给酒家,还有记得把尸体带走。不多时,他们就已经坐在春风楼的大堂了。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他们这样的人,十几号人都能把应天府都拿下了,一个秦楼楚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春风楼的妈妈自然是个男的,哦,那这应该叫龟公。
他看着年纪不轻,身上却是穿得极为风-骚-放-荡,涂脂抹粉,叫秋意泊来说,有点像是……太监。
而且是那种心理扭曲的老太监。
春风楼是那种很标准的筒子楼,往上衍生的层阁楼上此时站满了男子,一个个瞧着弱不禁风,神情麻木,静静地立在栏杆旁边看楼下的状况。
春风楼的龟公和几个看着像是管事的被压在堂下跪着,秋意泊和泊意秋也懒得多问,一个打手都不敢说,这龟公自然也不会说,他们也只当日行一善,见义勇为来的。
泊意秋笑道:“不是听说春风楼最是妥帖,怎么我和二十郎坐了这么久,一无酒菜,二无美人作陪,你们春风楼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谁是头牌,下来叫我们见识见识。”
楼上鸦雀无声,半晌才有个打手颤颤巍巍地道:“头牌……头牌桃夭叫人送去见官了。”
“哦。”两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最好看的被他们揍成猪头送去见官了,八成也是回不来了,“那随便来两个吧,清秀些的,涂脂抹粉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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