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上这么晦气的事儿。”
“也好。”泊意秋微笑着应了,文榕手里还捧着金贵的丹书铁券和免死金牌,奈何进了秋家愣是没有一个能管事的理他,就叫他这么捧着——亏得他是个习武的,否则还真捧不动。
大伯母招呼完了两人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这么两个东西,道“劳烦文举人了,这丹书铁券和免死金牌交给管事吧。”
秋意泊问道“是送入祠堂吗?”
“正是。”大伯母回答道。
泊意秋想了想道“我们送过去吧,自回家来,还未去祠堂给祖宗们上过香,实在是该打。”
前两日开祠堂写族谱他们两压根就没去,大伯父做主直接添了一笔完事儿。
大伯母笑笑没说话,摆摆手叫他们去了。
文榕正想将手中这两样烫手的宝贝交给管事,却听秋意泊道“一道来吧,还有事吩咐你。”
“是,郎君。”
文榕跟了秋澜和快十年,还是第一次进到秋家本家的内院——也正常,内院本就是女眷所居,他这说好听点叫师爷参谋,说难听点就是仆从下人,怎么好进到本家内院?
祠堂就在内院西角,文榕本以为以这两位郎君受宠的模样,进了内院必然会跟上一大票仆从婢子,却不想两人进了内院后半个人都没有跟上,婢女俨然,却只是见礼,并不跟随。
他跟着他们到了祠堂,祠堂门外有老仆看守,按规矩,他是不能进的,文榕也很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不想秋意泊道了一句‘进’,两旁的老仆一句话都没说,就将他也放了进去。
秋家的祠堂,何止是壮观可以形容的?三面墙都被牌位所占据,鳞次栉比,依次向上看去,文榕见到了许多留名青史的官员,他不禁屏住了呼吸,随着老仆的示意将免死金牌和丹书铁券放到了牌位正中下方,后退了几步,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碰着别的什么,否则他可能明天就得换个上司了。
负责看顾祠堂的老仆将三炷香递到了秋意泊和泊意秋之手,两人随意的拜了拜,微微弯了弯腰便作罢,旁边的老仆甚至还面露笑意,看得文榕触目惊心,心道两位郎君在家中的地位可见一斑——这秋家都不管?
能看守祠堂的都是积年的老仆,一般都是上一代人走后,有忠心的奴仆不愿离去养老,便会只请看守家庙,这等老仆几乎可以算是半个主子了,尤其是现下‘孝’字可当半边天,长辈身边的猫狗都得敬重,别说这等陪着长辈一辈子还不愿离去的老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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