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户的子弟呢?
他还当是巧合来的。
原来不是巧合啊。
秋意泊看着他,许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不久前才因为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几个太监快步而来“宣——新科贡士秋意泊、常子威进殿”
因着大家都是第一次考殿试,也不觉得只宣了两人有什么奇怪,只当是要单独考校,只不过他们两刚好是前两个被喊进去的罢了。
入殿,两人齐齐下跪,山呼万岁,然后等着问话————秋意泊其实对下跪这件事还比较能接受的,从心理上来说,皇帝是古代人,他是现代人,跪一个早已作古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实际上来看,虽然皇帝只是澜和叔的炮友,但四舍五入也是个长辈,秋澜和并无妻妾,像泽帝这样的固定炮友约等于他婶婶,跪一跪,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秋澜和还在殿上站着呢。
两份卷宗被呈送到了两人面前。
泽帝端坐于上位,抬手叫起,两人便站了起来,泽帝不再开口,反而是王阁老出言道∶“秋意泊、常子威,你二人殿试所书,为何只字不差?”
两人各自看了一眼面前的卷宗,秋意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对方写得和他一模一样,常子威叩首喊冤“冤枉,学生并无抄袭一举,今日殿试乃是学生苦心所作,并不清楚为何秋意泊与我所书相同啊&ot;
秋意泊站得笔直“学生也不知为何常子威与我所书一字不差。”
“哦”王阁老沉声道“即在御前,不可欺君,若是你二人皆不知晓,你二人便都以作弊论处。”
秋意泊干脆地道“学生确实不知。”
“学生……学生……”常子威抖如糠筛,他磕磕绊绊的不断重复着“学生’两个字,直到王阁老喝问道&ot;常子威,你有何话要说&ot;
常之威咬了咬牙,向前一步道∶“学生想起来了,学生曾在仙客来喝酒,彼时只学生一人,学生……学生当时遗落了一本手札,恐怕便是那时便被人拿了去,又不知为何叫秋意泊学了去。”
秋意泊抬眼看向上方,泽帝闭目不言,众官僚沉沉看他,唯有秋澜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哦”王阁老问道“可真有此事”
秋意泊扬声道“仙客来确实是学生家中产业,若说是手札……未免太过偏颇,仙客来中古籍无数,学生也未曾看完,一应事宜皆有管事操持,客人遗落物品字也有掌柜代为保管,若是客人掉落了什么东西,都要学生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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