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进去的人不少,寻思着总不能太难吃,也就在隔壁弄堂里现出身形转而进去了。因着是自家地头附近,秋意泊怕被人认出来,到时候少不得寒暄,故而将容貌掩盖了去,头发倒是懒得弄了,他看大街上白头发的人怪多的。
店小二那是十分的有眼力,见秋意泊入内,便知道那绝对是个大能,当即摆出十二分的热情,也不必秋意泊说,张口就是:“贵客一位,雅间请——!”
“前辈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水韵楼可是春溪城里首屈一指的地儿!论起味道我们这儿说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店小二口若悬河,连打带唱,显得极有精神:“我们这店里头最有名的就是道君宴,当年长生道君经常在我们家用饭,回回来都要带二三十席才走呢!”
秋意泊笑道:“长生道君常来?”
店小二笑道:“嗐,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我们东家是那么说的,您且听一嘴就是了!反正我来的这二十年也没见过这位道君就是了!不过或许来了我也不知道,您想那道君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是我这些晚辈能发现的不是?”
秋意泊又问道:“这么实诚,也不怕我转身就走?”
“我们东家常说,做生意就是要诚信!”店小二将秋意泊带到了雅间,殷勤地擦了桌椅,又请秋意泊坐下,秋意泊道:“有没有什么招牌菜?”
“这自然是有的,像那香酥德蹄,乱炖老鸭煲,苍雾鱼脍……”店小二报了一连串的菜名,见秋意泊并未出声,就道:“您要是不知道吃什么,就先来一桌道君宴?这一桌可确实是咱们店里头最招牌的菜了,不敢说道道合您的口味,但也不会差的!”
秋意泊颔首,店小二立刻笑开了花,正要唱名,却听秋意泊道:“不要那道君宴,来点新菜,我爱吃些鱼虾蟹贝,捡个八菜一汤,只管选好的上。”
要命了他才不要吃那什么道君宴,几百年前打包的席面到现在还有剩,就在他纳戒里躺着——每次都觉得扔掉有点可惜,但是吃的话又嫌弃放在纳戒里的时间太长,送人也觉得有些送不出手,所以就这么一直躺着。
秋意泊的习惯就是那么刁钻古怪。纳戒具有特殊的时间规则,进入纳戒的物品的时间将会被暂停,同样的,活物是不能放进纳戒的。话虽如此,就算有这么一个规则在,熟食进了纳戒摆了一段时间,秋意泊就会觉得时间太长了肯定没法吃了,但一块生肉摆在纳戒里,无论摆多长时间,秋意泊觉得煮熟了那还是能吃的。
大概就类似于同样一斤豆角,抽干空气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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