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都要来这么一下,相当于每百年他都要被迫不开心一段时间,而泊意秋不然。
平时秋意泊就已经很不像是一个修什么太上忘情这种一听就很无情冷漠的道统的人了,泊意秋比他还不像,秋意泊渡劫的时候来一下,泊意秋就挺正常,大部分渡劫的时候该怎么就怎么,极少陷入心境不太稳定的状态。
不过根据两人分析,这也是有原因的。秋意泊有事没事就喜欢到处走走看看,除非是遇上事儿了,大部分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太强的目标性的。但泊意秋喜好搞基建搭城池,这玩意儿又不是说今天突然想摆烂,豁,不干了,直接东西一扔跑路了——当然了,那也是可以的,只要能接受巨大的经济损失就行。
一座城池可不是简简单单砸钱按制度办事,从修护城大阵开始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后面怎么吸引居民,怎么使周围的‘邻居’让步,怎么维护统治都是费时又费力还费心的活计,一旦开始,摆烂个几天几个月的没事儿,但人要是敢跑路,得了,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这城都不是你的了——说是不是你的那都是二话了,回来城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左右泊意秋是不愿意的。
两人一合计,觉得这毛病太大概率还是因为太闲了闹出来的。
秋意泊上前去,坐到了泊意秋怀里,泊意秋环抱着他,将下巴压在了他的肩上,可怜兮兮地说:“哎呀,我好后悔,好难受,不开心……”
秋意泊抚了抚他的后背,倒是很坦然:“那我……”
“别,这也挺好的。”泊意秋立刻打断了他,仰起脸来,意思很明显了——要亲亲才能好。
秋意泊侧脸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泊意秋张开了口,舌尖温柔又缓慢地与他纠缠着,他用手指梳理着秋意泊散落下来的长发,将它们捋到耳后,捧着他的脸,极尽所能的与他缠绵。
细腻的吻没有持续太久,泊意秋松开秋意泊,掐着他的下巴又猛地亲了几下,亲出声都不算数,在秋意泊脸上留下了好几个口水印子,见秋意泊眼中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又闷笑着拿着帕子给他擦。
秋意泊让他擦完,“你看起来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那肯定的。”毕竟秋意泊那儿才是源头,他不过是平分了一半,这些情绪迟早是会被他自己的情绪所冲淡的,而秋意泊从他这里汲取的轻松愉悦却会随着时间而越来越少,直到消耗殆尽。
不过在消耗殆尽之前补充就可以了。
泊意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下次我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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