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看得跟宝贝似的。”秋意泊松开了疏狂明黄的鸟喙,疏狂气呼呼地在他手背上啄了一口。
圣上眉目微动,白鹤虽然看着优雅高洁,却实打实是猛禽,这一口下去就算不深可见骨,那也至少是皮开肉绽。再仔细一看,却见那谢家郎君手背上光洁如初,只有一道淡淡的红印,连皮都没破。
“既然是它最喜欢的,为何它还不生你气?”圣上道。
秋意泊道:“自然是因为我对它而言也很重要,它头上还有好几根翎毛呢,拔了一根它虽气,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真为了这么一根翎毛不跟我好了,要是哪天我将它拔成了只秃毛鸡,它怕是也要将我的头发全拔去才解心头之恨。”
“原来如此。”圣上眼波流转,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谢郎君,你为何不科举?”
“我心在野,恐怕要让圣上失望了。”秋意泊抚了抚疏狂的脑袋,一不小心把那根毛又给顺了下来,干脆就收进了自己袖袋中,他随口说:“再者,我这人粗鄙,不通文墨,别无长材,平生只好一口吃喝,科举恐怕与我是无缘的。”
秋意泊又笑道:“所幸家中还有些恒财,叫家中养我一个废人也不算是艰难。”
晚风突如其来,凉入骨髓,圣上拍了拍赵晏的胳膊:“天凉了,回吧。”
“是。”赵晏应喏,将圣上带了回去。
秋意泊微微一笑,正打算哄疏狂两句,忽然疏狂大嘴一张,就咬住了他的右手,黑豆大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秋意泊,大有今天这事儿不算完的意思在里面。秋意泊被它咬着也不急,另一手拿出了一条还在蠕动的鱿鱼须,低笑道:“选哪个?”
疏狂不动,怒视秋意泊。
秋意泊:“那我就只好自己吃了啊……”
“……真不放啊?我都这么低三下四了,你让让我不行吗?”
……
翌日,仿佛一切都各归其位了,圣上去上朝了,赵晏回锦衣卫所去了,平南郡主天没亮就送走了圣上,垮了个脸回去补觉,结果还没睡醒呢,就听见贴身侍女在外与人低声说着什么,她怒道:“什么事!”
侍女与管事一惊,禀报道:“郡主,王家派了管事来……”
平南郡主睡眼惺忪,不耐烦地道:“休想,人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够了自然把人给他们王家送回去!”
侍女尴尬地沉默了一瞬,随即道:“郡主,王家的意思是怕他家郎君在郡主府住不习惯,便着人送来了一应寝居所用,另随车而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