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于晋王而言,这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
男人嘛,哪有不风流的?
最终背负骂名的,只有陆江月一人。
虽说此事是陆江月咎由自取,但世道对女子,就是如此不公……
将宾客们都送走后,议事厅里只剩下沈家人和陆家人。
沈茂学挥挥手,示意下人都下去了。
沈南乔冷笑了一声,鄙夷地看向了陆江月:“行了,别在这跟嚎丧似的了!”
“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在了,说说吧,你究竟是用什么龌龊手段,爬上了晋王殿下的床?”
随即,她又看向了陆母:“娘,你刚才一个劲地喊着,小姑是进了文曲星休息的厢房。你们最开始想算计的,不会是江公子吧?”
听到这话,沈茂学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怎能容许,陆江月染指他光风霁月的义子!
所幸江令舟刚才也随着宾客一同离开了,不然让他知道了此事……
然而如此明显的局,其他人都看得出来,江令舟又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是没有拆穿罢了。
想到这里,饶是沈茂学的性格,再像泥鳅般滑不溜秋。以后面对江令舟时,也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陆江月,真是该死!
陆江月和陆母的眼神都有些闪烁。
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晋王殿下的侍妾了,陆江月的底气足了不少:“嫂子,你别血口喷人!”
“沈伯伯都说了,今日的事是意外。”
“不管怎么说,我与晋王殿下成就了好事,以后咱们陆家与晋王府就是姻亲了,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沈南乔不明白政坛上的那些弯弯绕绕,也不知道陆江月成了晋王的侍妾,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她只知道……
“呵!”
沈南乔冷笑道:“你在我母亲的葬礼上,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再说了,你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陆家和晋王府算哪门子姻亲?陆江月,你就算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也得先照照镜子吧!”
“还有你,婆母!”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身上有再多不是,至少也做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来。看来以前,还是我低估了你的脸皮!”
陆江临脸色微变:“南乔,你怎么如此跟娘说话?”
沈南乔冷笑道:“怎么?我哪一句说的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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