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有马忠康见此,心中舒畅,笑着点头。
教天才和教朽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阿瑜一遍就会,则宗那小子则笨的出奇,一个动作讲十遍都无法完全掌握,有马忠康时常觉得要是再教他一段时间,自己搞不好会被气死,至少也是折寿。
东野瑜学到最后,体验了一下效果,从上到下连续斩两下唐竹,不管是速度、顺滑度还是精准都远超先前,便干脆抛弃了以往学的混杂的剑术。
武学并不都是越古老越厉害,比如许多现代格斗术经过科学以及大量实战经验的改进,其实要比它们的古代版本更强,不过剑道却相反。
剑道在现代已经成为一项体育运动,攻击性虽然还有,但在杀伤力上已经远不如古流剑术。
一些流派为了吸引学生,甚至把许多技法改进得更漂亮,大开大合,姿势帅气——反正又不用上阵杀敌,好看就完事了。
自己算是深受其害。
等等,好像可以连起来。
东野瑜挥击几次,总觉得有马忠康所教授的唐竹斩下后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试着衔接逆风,袈裟斩、左切上等基础技法。
看起来只是胡乱组合,但其实做出斩击动作时东野瑜下意识对这些动作有自适应的微调。
一套攻击下来衔接虽然还有些滞涩,如果能再稍微改进一下动作,可以作为快速源源不断且气势如虹的追击斩技。
东野瑜看着手中的剑沉思起来。
有一丝浮舟渡的韵味了,这小子
有马忠康看着东野瑜越教越有一种离奇的直觉,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凝结成的天蓝一刀流搞不好一个月,不,半个月就能被他全学走.
老人心中有些失落之余也颇为欣慰庆幸。
这样也好。
有马忠康近来总觉得身体困顿,他感觉自己能在这个梦里待的时间应该不多了,听则宗说他们往后有一场剑道大赛,大约类似于聚集全岛国的年轻剑士进行比武大会。
若能看到他发扬天蓝一刀流,倒也算个美梦。
等东野瑜的基础被修正得差不多了,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地坐下来,“阿瑜你学的很快,堪称完美,不过欲速则不达,今天先到这里吧,我给你讲讲我们天蓝一刀流的来历。”
他依靠在摆放神龛的柜子边,开始简述天蓝一刀流的来历。
“我这门剑术并非是学自谁,或者说,并非学自一个人”
东野瑜听完后,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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