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奢的和室,一会儿是满是泥泞血污的战场,眼前有无数武士杀气腾腾地举刀而来。
老人家神色平静,正要摸向腰间,那些武士却又消失不见了。
有马忠康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想起身边这几个少年刚才所说的一切,确定自己遗忘了什么。
他努力沉思回忆,目光在眼前无比熟悉的福神川来回巡曳,最终定格在一块巨石上:“回来这里了吗?”
“您记得这里?”东野瑜连忙起身,跟随过来:“是想起什么了吗?”
有马忠康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回答。
“老夫年少时曾喜欢上一个叫秋子的农家女子,经常在此处与她相会。”
他露出怀念的神色,伸出骨节宽大又枯瘦的手指:“喏,看到那块像是平台一样的巨石没?在紫阳花开的时节,我们当时就坐在石头上看月亮。”
东野瑜等人顺着老人的指引看去,河边果然有一块长满青苔的平坦巨石,银灰的月华从树叶间隙洒落,让人能想象坐在石头上仰望月亮的惬意。
周边生长着不少野生紫阳花丛,一团团如同绣球般的紫色花团在月华中摇曳。
“今年紫阳花又开了啊,真漂亮,但是秋子大概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吧,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村子里,如果她能看到就好了。”
在岛国封建时代,武士和农家是两个平行的阶层,不可能通婚,连作妾都是奢望,哪怕有马忠康也无法违背这个规则。
那位名叫秋子的少女喜欢上那个时代不该喜欢的人,最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在古代,有情人要么自挂东南枝,要么天各一方,少有终成眷属的情况。
东野瑜想到这里,颇为感慨,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一句很贴切的诗,轻声呢喃道:“大概这就是,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吧。”
有马忠康抚掌而叹:“好诗,是东野君你作的?”
东野瑜露出惭愧的笑容,摇摇头:“晚辈并无那样的才能,是神州唐代一位名叫岑参的诗人所作。”
有马则宗挠挠头,他对神州并不了解,也很奇怪,那不是野花吗?和庭树有什么关系?
喜欢读书的今川柏木也没有听过这首诗,但不妨碍他露出敬仰的神色,东野君学识真是渊博。
“想必这位诗人也经历过这样的离别吧。”
老人家想了想,微微颔首,不动声色——他其实也没听过这个诗人。
说罢,他将手拢在袖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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