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觉。”普露梅莉雅摇了摇头,低头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枚枚收进棋盒里,说道:“该换个地方摆开棋局了。”
“好的。”玫琳点了点头,帮忙收拾起来。
调查组员将折叠桌从一楼迎宾厅中央搬到了门外的空地上,在桌上重新摆好棋盘。
宁哲注意到,女管家玫琳摆放棋盘时非常认真,她一丝不苟地将棋盘摆放在了木桌桌面的正中央处,四四方方的棋盘,四四方方的桌面,棋盘4边与桌板的4条直边完全平行,没有半点偏移,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回’字。
“摆这么整齐,强迫症么?”宁哲有些疑惑:“还是说棋盘摆放的方位,也和‘悔棋’的规则有关……”
心中思索着,宁哲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扫过远处的城墙,忽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棋盘摆放的方位不止对应着桌子,同时也对应着凡妮莎堡的四条城墙……
他似乎已经有些模糊的预感到,这副棋盘的‘悔棋’逻辑了。摆放棋盘的功夫里,原本分散在城堡各处的警员得到通知,先后陆续汇聚到了钟楼门前的空地上,他们都脱下了手套,露出完整的双手以表明身份。
“阿贝尔…”
“盖文·纽森…”
“……”
在众警员疑惑目光的注视之下,埃布尼克警长拿着本次行动的出警人员名单,挨个一一确认着前来集合的警员身份。
“哎,哎,巴努托。”
一名与宁哲现在身份‘巴努托’相熟的同事用手肘顶了顶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了枪响……”
旁边的另一名女警员也道:“我也听到了,枪声好像是从钟楼里传来的,里面发生枪战了吗?找到嫌疑人了?”
“啊?”宁哲一愣:“枪战?”
宁哲侧目看了一眼说话的女警员,巴努托的身份和这位女同事不是很熟,只知道名字好像叫叫‘苏西’,和自己是不同部门的。
女警员苏西也一愣:“你不是和埃布尼克警长一起进钟楼了吗,你没听到?”
“额……说说你听到了什么?”宁哲摇头问道。
苏西对‘巴努托’的反应有些纳闷,但还是说道:“我刚才在洗衣房那边和纽森他们聊天,忽然听到一阵枪响,是从钟楼方向传来的,连续有十几声吧,好像发生了枪战一样?”
“对对,我也听到了。”一旁的男警员纽森也道:“巴努托你就在钟楼里,比我们都要近,你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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