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常情,无论是夏语冰还是其他人都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只不识人情冷暖的鬼在笨拙地模仿着它所认为的‘人’的样子。她总是下意识地忽视他柔和话语里隐藏于物外的超然,不愿意面对他温情画皮下非人的冷漠。
“……宁哲?”
“怎么?”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夏语冰紧咬下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小声问道。
“这算什么问题。”
宁哲哈哈一笑,说道:“我当然是人,我有爱吃的东西,有爱喝的饮料,有喜欢看的书和偏爱的电影,普通人该有的七情六欲我都有,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会贪欢好色,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嗯…”夏语冰脸一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偷偷移开了视线不敢看他。
“……总而言之,除了心里想的事情多一些,我和你,以及其他任何人都没什么区别。”宁哲端起姜汁汽水给自己的人生盖棺定论,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像是在安慰夏语冰,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弗索勒斯掀开帘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面色严肃神情急切:“范,我需要你的帮助。”
宁哲一口喝干汽水,二话不说立即站起身:“怎么了?”
“剧院闹鬼,我们必须立刻封锁现场。”
“了解。”
没有半句废话,宁哲从怀中摸出一个被布包裹的小盒子,弗索勒斯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纯黑矩形的墨斗,里面的墨水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
“够了。”弗索勒斯拿着墨斗转身就走。
一名男侍来到门口,对宁哲说道:“剧院马上就要封闭了,您要马上离开么?”
为了防止诡异事件影响扩散,歌剧院里所有人包括那些非富即贵的客户们都已被禁足禁止离开,但范·戴克想离开的话,还是有方便之门能为他打开的。
“不用。”宁哲摇了摇头,他懂得轻重缓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我们刚刚在6号看台的沙发上发现了贵宾迪赛尔先生的尸体。”
弗索勒斯手下的男侍家仆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压抑着恐惧说道:“迪赛尔先生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无论是锐器切割的开放性伤口和钝器击打造成的瘀伤都没有见到,同时也没有明显的中毒迹象,剧院的医生为他做了简单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我们初步判定为诡异事件造成的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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