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片甲不留。”
“说什么话。”宁明昧从棋盘上捻起常非常落下的那枚白子,“我只会下五子棋。这人要输给我,也很费一番功力。”
半晌,他皱眉道:“少了一颗黑子。”
皓月当空,常非常坐在高楼上。他以黑子遮蔽明月,如天狗食月般,将白玉盘咬得只剩几线微光。
……
系统:“考虑到常非常的师尊是上一任执剑长老。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把你当成他的师尊的替身。”
宁明昧评论:“你重启一下试试。”
系统:?
系统花了十分钟才明白,宁明昧是在说它脑袋有问题。
直到宋鸣珂,穆寒山与林鹤亭都到齐后,宁明昧才同店小二一起过来。看着眼前三名心腹弟子,宁明昧让店小二扔给他们三个面具:“戴上。”
顺便把剩下一个面具扔给了姗姗来迟的常非常。
这几日店小二从宁明昧手里收了不少赏钱,鞍前马后地照顾宁明昧出行,殷勤备至得恨不得蹲下来给宁明昧垫脚。这场景若是落在别人身上,看了真得叫这几个弟子牙酸。可落在宁明昧身上,几名弟子都觉得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得让他们午夜梦回时,都为自己这习以为常的想法一抖。
车辇行出几十丈,宋鸣珂悄悄撩开帘子看周围景物,仍是一头雾水:“宁长老,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宁明昧:“银花巷。”
哦银花巷。
银花巷??
宋鸣珂先是惊诧,然后是欣喜:宁长老终于带他们出来找人了啊!
“宁长老。”他发自真心地说,“我……再替游鱼抱声歉。实在是误会您了。”
他心中充满感激。
车辇驶入银花巷,道路两侧灯红酒绿、莺声燕语。有男人逛的秦楼,也有女人喜欢的牛郎店。听着外面的喧闹声,秉性正直的穆寒山有些坐立不安。向来喜欢表现得“见多识广”的林鹤亭这回也红了脸。
他小声道:“师尊……”
至于宋鸣珂,则是想起前两天的经历,心中不安涌动。
“到了?”宁明昧问小二。
“到了。”小二赔笑道,“这儿是咱们银花巷最出名的赌/场,您且看吧!”
宁明昧带着三名弟子和常非常下车,自己走在前面,泰然自若。
系统问宁明昧:“这也是你们学术出差的一部分??”
这也太不纯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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