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吧。”
白若如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轮到你来安慰人了。明昧,你比我们都要孤独和痛苦。”
看来白若如已经知晓了宁明昧的部分身世(将蘅亲子版)。可她的温柔让她没有明说,也没有问候,只是一如既往。
“对了,你先别挂断电话。”白若如道,“我去一趟思过崖。连城月还在那里等你。”
“啊?”
“之前你打第一通电
话时,我去找连城月,说你要第二天在那个时刻找他,让他在思过崖崖口等着,方便第二日你打电话来时传唤。毕竟,不知道你的电话能持续多久,如果耽误了你的事就麻烦了。后来你的第二通电话始终没有来,我第二日、第二日、和第四日都在那个时候去了思过崖。但几天后,我就不再去了。”白若如道,“但连城月,直到今日,他还是每日那个时刻,在崖下的同一个位置等着。”
“……”
“他说他的师尊从来不食言,既然说了会找他,就一定会来找他。”白若如说,“我们快过去吧。他应该就在崖下呢。”
电话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宁明昧听不清这是清极宗的雪风,还是他自己的呼吸声。终于,他听见白若如说:“到了。”
“他果然就在崖下。”
白若如应该是和连城月说了几句,将手机递给他。宁明昧等到连城月开口:“师尊。”
他声音恭恭敬敬,一如往日谦逊低调,竟然没有委屈,也没有故意的卖惨。宁明昧说:“听说你现在被关到思过崖来了。”
连城月道:“是的,师尊。不过在白掌门和尹峰主的帮助下,我还是能够在思过崖里使用学习工具。我依旧可以读书,可以做一些实验,可以看学术期刊,只是没有办法打工了,我的研究仍在继续。”
宁明昧:“哦……”
连城月道:“而且,虽然不能再发论文,但我还能继续上课。学院的其他老师们同情我,把自己的课程用显影石录了下来。每天,任师姐会定时地来这里,把显影石们交给我。洞天福地虽恶,但他们一定没想到,他们还没有办法剥夺我受教育的权力。”
宁明昧:……
确实很难被剥夺。想来洞天福地的人也不会知道,对于连城月来说,这世上最重要的事,竟然是接受教育。
连城月:“但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哀伤。因为,师尊,我已经四个月没有见到您了。师尊,我的综述写完了,论文改完了,实验做完了,在离开实验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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