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堂里选,都是好孩子们,受了我的恩惠便总想着感激我,我叫人教他们识字算账,出去也省得只能卖力气谋生。”
二人挨坐在台阶上,听着赵承砚低沉沉的声儿在她耳畔响起,柳云清没由来的一阵心安,好似从前也被这样温柔的声音哄过似的。
她抱膝朝人点头,也不觉得手心子痛了,反而耳朵根儿慢慢烫了起来。
不好意思去看他,又忍不住的想去看他认真的神色。
然真去看了,又嫌赵承砚的动作太快,叫她能看的时间太短,没一会儿的时间就将她的手给包好了。
“好在只是破了皮,我给你上了些金疮药,这二日不要碰了水,想来一结痂就没事儿了。”
赵承砚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柳云清的手,刚刚拖的时间已然够久了,而今再没理由拖下去。
可谁道再看柳云清,仍是红扑扑的一张脸,赵承砚以为她热,还叫卯儿拿了折扇来,他亲自给人扇着。
“脸怎么还这样红,走吧,我带你快些去沐浴换了干爽的衣裳,一会儿请你吃酥山凉快凉快。”
柳云清道赵承砚不解风情,她正害臊呢,赵承砚竟只想着换了衣服去吃冰淇淋。
也罢,慢慢来吧。
柳云清先回趟家里租用的幕帐处,同阿娘说了一声儿,拿了那方方正正的匣子这才寻了赵承砚去。
至于赢来的银子,二人也顾不上要了,只管叫赵世谨和张有正同那四人分了去。
瞧着二人着急的背影,张有正忍不住同赵世谨打趣。
“从前我只当是郎有情而妾无意,如今瞧着,竟是两厢都芳心暗许,偏他们二人还什么都看不透呢,你说咱们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子。”
赵世谨瘪瘪嘴,没个正形地搭着张有正的肩膀。
“可得了吧,便是你不说我看阿砚也忍不住多久,柳娘子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到时候还说不得是谁先说破呢,咱们啊,就好好看好戏就是了!”
说罢,赵世谨拐着张有正往外走。
“正好他们这银子不要了,嘿嘿,一下子得了三十多两呢,走咱俩吃酒去!赶明儿你又要读书温习,可是不能再邀你出来了!”
“你若寂寞,也可去我府上寻我啊。”
赵世谨岂敢:“你可饶了我吧,只一瞧见你祖父,我便小想起儿时咱们一道同阿砚读书时,我每天都要挨上你祖父的几个手板子,现在想起来还要痛呢!”
张有正亦是想起来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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