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色,连连求饶。
府中又是一阵乱。
谢靖怒的朝那丫鬟踢去,转而朝一旁的护卫呵斥道:“愣着作甚?是要让本相死了你才满意?”
“属下不敢。”
“不敢还不给本相把人带下去!”
“是。”
谢靖气的头晕脑胀,走了两步又沉声道:“把大小姐带来书房。”
谢谭幽听到的时候,只沉默一瞬,便起身朝书房而来。
在书房外等了一会才被小厮领着进去,谢靖站在书桌前执笔写字,面上虽没有任何表情,谢谭幽还是能感觉到,他此刻有着满腔的怒火。
时隔三年再见生父,她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些许陌生,可从前她们是最亲近的家人啊。
谢谭幽虚弱轻咳一声,随后跪了下去:“谭幽见过父亲,回府时未能及时来给父亲请安还请父亲见谅。”
“三年不见,你越发长进了。”谢靖压着怒火:“竟敢协同外人把相府架在火上烤。”
“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回府前他已经去见过秦氏,从秦氏口中得知此事与谢谭幽脱不了关系,事情能做的如此全面,其中许是少不了燕恒的帮衬。
他与燕恒,一个文官之首一个武将之首,近年来,燕恒虽残忍狠厉,但相府与他始终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却肆意散播流言,污相府名声,并且还是连同谢谭幽一起,这让他怎能不怒。
谢谭幽在来的路上已经猜到了或许会被谢靖审问,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但她想不到谢靖会如此,没问发生何事,不追究真假,更不担心她有没有受伤,他是直接给她定了罪。
谢谭幽有些愣神,“我没有。”
“你是否对我怀恨在心?恨我这三年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要联合外人一起弄死我。”
“父亲公务繁忙,我怎会这样想,况且我与燕王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谢谭幽解释道:“今日我在西街遇见坏人,幸得燕王所救才得平安回到府中,至于流言为何会传出,我不知晓。”
“第一次见?”谢靖眯眼打量谢谭幽,似是在判断她说的真假。
“是啊,父亲。”
谢谭幽泪水顺势滑落,语音里满是委屈:“如今,父亲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会害父亲呢,外面的流言蜚语,我是真的不知。”
“可京中谁不知燕恒薄情冷漠,怎会这样巧合救了你呢。”谢靖冷哼:“据我听闻,前些日子他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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