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独个回去。
两人的速度哪怕再慢,一刻钟不到也够他们走入道观的门。
而观主果然一个人守在棋盘前,发现他们回来,笑问:“东西可有找到。”
“找到了,有劳道长记挂。”沈先竺说的万分心虚,所以马上问能否与他手谈一局。
观主自是欢迎,倒茶后,还将炭盆多加些木炭,并和沈灵竹说:“小沈居士若是瞌睡,可让沈居士送你回房。”
“不,我一向睡得晚。观主,刚刚的两位道友,已经离开?”沈灵竹自是要等一等。
观主但笑不语,他不想说假话。
沈灵竹也不需要他回答,乖乖坐在炭盆前,翻着架子上的烤黄豆和花生。
也不知是她翻的太投入,还是时间过的太快,她手边的豆子花生烤着烤完了。
抬头见大哥和观主下的过于专心,她也就没问两人吃不吃。
稍倾,她听见外边有人走来,连忙起身开门,然后与走在最前边的汪县令打个正照面。
沈灵竹扬起笑脸对他,和后边用斗篷遮去上半张脸的人扣抱拳,“见过县尊、典史。”
汪县令还算淡定,可他身后的廖典史却浑身僵住:她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而房内正下棋的沈先竺,在听见妹妹说话时,想起身之际被观主按住手腕,并示意他不要回头看。
门房外的汪县令笑着说:“小道友是认错了,我送送朋友,门帮忙留着。”
“不不不……”斗篷下的廖典史可没那么大面子让县令送他回家。
他抬手让自己的两个随从拉开侧门,小心的告辞离开。
汪县令的师爷插上侧门,转身道:“东翁莫要再等,该歇一歇。”
他却摆摆手:“开了开了,我还不累。”
沈灵竹见缝插入话:“那县尊能腾出一点时间,接见我吗?
我这里有一份诉状,还请您看看告得告不得。”
“你是?”汪县令的记忆里,并没见过眼前的小姑娘。
但当沈先竺走来门口时,他认出来:“你是沈五淮的长子?”
沈先竺深揖,然后侧身请他进屋:“见过县尊,此次特奉家父之命,护送妹妹拜访您。
却不曾想能在老君观偶遇。”
“为何不是你出面?”汪县令想了一下,没带他到自己房间说话,这两个孩子又不是县衙的人,举告也不用偷偷摸摸。
“因为我大哥担心他进县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