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听了这话,绍京宴也是一愣。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侧脸,心口处那股子烦闷忽然就撤下去大半。
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弥漫开来,连钟蔓已经扭头走了他都没注意,更别说让她道歉了。
……
离开医院,钟蔓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起码能喘口气了。
她打了个车回家,想把没取走的衣服拿走。
可到家才发现,孔玉芬来了。
绍京宴的妈,她名义上的婆婆。
孔玉芬并不满意她,见她独自回来,卧室又一片狼藉,少不得问了两句。
从前钟蔓对她可谓毕恭毕敬,生怕惹了对方生气,可现在,她不在乎了。
直接和盘托出。
孔玉芬猛然一拍茶几,“你怎么这么没用,三年了,自己丈夫都笼络不住,我还能指望上你为绍家传宗接代吗?”
自从钟蔓进门的第一天开始,她的态度就是这样,羞辱谩骂,从无顾忌。
因为钟蔓爱他儿子。
“妈,难道你嫁入绍家,就是为了当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人?”
钟蔓淡漠地看着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而且,是他绍京宴自己要出轨,是他自己德行有亏,跟我有什么关系?”
孔玉芬出身名门,身份矜贵,身上自然有种清高的傲气,跟绍京宴如出一辙。
一样讨人厌。
孔玉芬直接愣住,显然不敢信她有一天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你说什么?”她缓缓起身,压迫感十足。
钟蔓淡淡道:“您耳朵向来好使,用不着我再多说吧?”
说完就要上楼。
“站住!”孔玉芬又惊又怒,直接起身堵住钟蔓的去路,一字一句道:“钟蔓,我给你脸了?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钟蔓心累极了。
她无奈转身,“您想多了,借过一下,我要拿东西。”
曾经她无数次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谦卑地讨好,就能换来孔玉芬的喜欢。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她不再多说什么,拿了行李箱,在孔玉芬惊愕的目光中,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离去。
这一天太漫长了,又累又烦,连带的她一夜不得安眠。
第二天早上,钟蔓病恹恹地起来,浑身无力,量了体温才发现自己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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