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云晏在老侯爷的享堂内强迫她亲昵,两人折腾得昏天暗地,早已顾不上窗外事、身外人。
可是外面的人经历过昨晚,却也还都活着呢。既然是活人,怎么能不出来动弹呢。
他们其中更有许多因为昨晚的事而伤到了心,这一晚都是寸断肝肠才好容易熬过来的,所以天色虽然还早,便都已经按捺不住出门来互相勾连。
绿痕就是在这个时辰,在「明镜台」外面见到了青帘。
是翘儿来传的话儿,她一直还私下里与青帘有着联络。
这若是放在往日,绿痕未必肯见青帘。毕竟青帘是以那么不体面的理由给撵出侯府去的,她可不想叫青帘影响了她自己在侯府里的好名声。
可是今时今日情形不同。昨晚她刚心碎过,今早上她更急于想办法对付春芽,所以可以暂且将自己的名声抛在一边。
绿痕避在墙角,确定四周无人,才走出来见青帘。
“你这时候找我,又有何事?”眉眼轻冷,保持着距离。
两人从小一起在「明镜台」长大,在主子和外人面前也曾经扮演过姐妹情深,可是这一遭见面,两人完全没有故人久别重逢的亲密,反倒跟反目了的仇人似的。
青帘便也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能被那狐狸精使心眼儿给撵出去,这背后也有你的推波助澜!”
“从小咱们两个一起被摆进家主房里伺候,我生得好,心直口快,家主与我待在一处更自在些;你却凡事都讲规矩,家主跟你在一起都觉着累。你便心下暗暗恨着我呢,只不过你顾着你的好名声,不敢亲自对我动手。”
“等那个狐狸精进了「明镜台」,你自以为多了个好帮手。你故意向她示好,每次我收拾她,你都蹦出来假装护着她……然后等她向我出手的时候,你在暗中推波助澜,将我撵走,你趁机出了这十几年憋在心口窝里的气!”
绿痕也没否认,反倒是淡淡笑了笑:“你到现在还说这个,便没意思了吧?若你自己没有错处,她又怎么能捉得到你的把柄,而我又怎么有机会推波助澜呢?”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能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怨不得旁人,你得从自己那找原因。”
青帘冷笑道:“我今天哪步田地了?你没见我这么快又回到侯府来了么!即便暂时不在「明镜台」伺候了,但是我现在跟着阮姑娘,来日的前程未必就比在「明镜台」差!”
绿痕却是抿嘴轻笑:“瞧你,果然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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