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守在门口。
他怕云雾怜身体不适忽然晕倒,想跟泡药浴一样系个红绳和铃铛在小竹马手腕,奈何材料不足,也来不及出去买,干脆一直保持着电话通话,隔着面墙聊天。
谢烬野很好奇云雾怜在画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秘?
云雾怜的回答只有五个字——
“未来的惊喜。”
第二天,云雾怜输完血,确认身体状态暂时稳定,提出要离开医院一天。
最开始家长们都坚决反对,生怕出点什么意外,云揽月最容易心软,对上宝贝儿子带着哀求的目光,顿时就动摇了。
她想让自家小宝贝开开心心的。
这时,谢烬野又表示让小刘开房车出门,自己会一直陪着,再叫上几位医务人员随行。
云揽月最终拉住欲言又止的丈夫,点了头。
她怕云雾怜出门吹了寒风着凉,叮嘱着谢烬野把人照顾好的同时,见云雾怜穿着高领羊毛衫加雪色大衣,觉得还不够暖和,把围巾和贝雷帽都找了出来,统统给云雾怜戴上。
要不是丈夫拦着,她还想给儿子披一个斗篷。
等孩子们坐着房车离去,楚清衍搂着云揽月的手收紧,语重心长道:“月月,雾雾这样离开医院很危险的。”
“……我知道。”
云揽月慢慢后仰,倚靠在丈夫怀里,看着房车的影子逐渐模糊,她不安地摩挲着手里的佛珠,眼中浮起担忧,嘴角却漾开了笑:
“但这两孩子在一起后都没约会过呢,让他们出去放松一天吧,有医生护士跟着,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女人重复了几遍没事。
在安抚丈夫,也是在安慰自己。
楚清衍察觉到妻子的不安和害怕,怕说多了她更难受,应了几声好,拍肩转眼话题,“入冬后天就越来越冷了,你前两天说要去给雾雾添置衣服,不如我们今天就去逛逛?”
云揽月点头,正有此意。
两个半小时后。
房车离开繁华的市区来到郊外,停在了郊外一座浪漫奢华的庄园前。
入眼是气派雕花大门,富丽堂皇的建筑,花圃一望无际,各种框景设计充满了艺术感,结合了西式的浪漫与中式的雅致,给人的感觉震撼又舒服。
房车一停,紧跟在后面的黑色小车随之靠边熄火,里面坐的是随行的四位医护人员,她们好奇地四处观望着,惊叹连连,还忍不住拿手机拍了照。
这里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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