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一只鞋子。一样的落日黄昏、残秆断穗,两三代后的人就看不懂画的是什么。
干柴棍走近看出置身在乱坟岗的冷骏是外地人,仇恨已消,恶意还在,一对黄眼珠子滴溜溜转。
看上了他小小的行囊,像在“生病”,开始做较量之前的实力判断。
他这神态傻子都看得出是要图谋不轨。
“诶,老兄,家里有没有菜油?”
“有是有,那么一口口菜油,哪得给你喝的?”
干柴棍一听就答对方向,这都成了治拉不出屎来的常用单方了。
伸脚踢他的小行李包,意欲踢飞了拾起跑。
兽蛋儿可怜人对着可怜人将自家行李搂在怀里:“你不要抢——你说你有菜油,不可能!”
“咋不可能?”风飘飘也过来了,“我们食堂,社员宁肯炒菜不放油,吃辣锅菜,把该得的油打回去。像我家,合起来一月有一二两油!”
“那,你快去给我拿一两油来!”
从包里掏出块腌肉,“我拿这个给你换!”
“哼!”干柴棍的意思暧昧。
兽蛋儿便将腌肉放在脚边,又掏出一卷折成四折的钞票,打开取出其中一元。
汉子凑近假装看钱,兽蛋没识破他本就难以识破这方面加之他的反应和注意力都在肛门上,钱被抓起就跑。
他反手一下便能抓个正着,有过教训此种情况下容易失手,那就会将他手腕抓成砍碎了下锅的蹄子,只好算了。
风飘飘便也来个饿虎扑羊抓起他脚边的肉,这姿势尽可获得偷袭大满贯,却对她的后续动作造成很大困难。
她欲站起来跑时,大腿刚好送进他的虎口,且不说她腿瘦,兽蛋儿一拃之宽度远超常人,可怜见的都还不够他一握,被他轻轻一拖拖翻。
他下手虽轻这女的还是惊风火扯地尖叫起来。
“哈哈,还来还来!”
他笑着用空着这只手去取腌肉。
她单腿跪地另一条腿被他箍着,还是抢在兽蛋故意拖延的动作之前用力把腌肉扔了出去。
干柴棍在不远站着,拾起女人抛来的肉后料对方站不起来,还是踽偻着尖起屁股跑了几十米远后才转过身来。
“喂,你把她放了,我回去就给你拿菜油来,没得菜油你要遭胀死!”
风飘飘的一只脚被举起,以双手和单膝支撑,瘦得没有屁股的身体扭来扭去。
对男人叫道:“哪有菜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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