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冠噙笑间尽显得意之色,看来陈易还是向着她。
东宫若疏总觉不对,疑惑了下,稍微挪开了手掌……
唰!
陈易的眼睛像刀一样斩了下来,落向了沟壑胸脯。
殷惟郢长眸瞪大。
东宫若疏又抬手遮住。
陈易的目光又挪回到殷惟郢身上。
东宫若疏放下手。
陈易又唰地扫了过去。
如此往复,大殷终于绷不住了,她双颊气得通红道:“你、你…你存心作践我……”
她正准备拂袖离去,却见陈易脸颊异样的通红,手臂绷得紧紧。
殷惟郢怔了下。
下一刻,陈易嘶哑地吐出一行字:
“我…我…我中药了,
玉、玉春膏!”
玉春膏?!
短短三个字落下,除了东宫若疏和林琬悺外,其余女子都惊愣在原地。
冬贵妃亲身经历过,知道那是何等凶骇之药,绵绵药劲上涌,先是如浪涛般奔涌,随后深入骨髓,若不解毒,迟早会经脉寸寸断裂,爆体而亡。
而被玉春膏折磨得时候,就更不好受。
冬贵妃仍然记得那夜,哪怕寒风凌掠,仍是梵音阵阵,佛海无边,舍利子自深山老林之中探出头来……
一直在一旁看乐子的她打了个冷颤。
然后,
继续看乐子。
殷听雪紧张地看着陈易,她身子前倾,抓住陈易的衣摆,他手臂已经爆起了青筋,看着吓人极了。
林琬悺虽说不解,但见陈易色迷心窍般盯人胸脯,玲珑心窍的她明白过来,羞红了脸啐了一口。
东宫若疏满脸茫然,但看陈易的眼睛晃来晃去,她就傻傻地把胸脯遮来遮去。
殷惟郢转过头,怒声道:
“狐媚子!把你那东西拿开,看不懂他中春药了吗?!”
东宫若疏后知后觉地站了起来,惊愕道:
“中春药了?谁下的?”
一句“谁下的”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除她以外的众女们纷纷思维电转。
陈易入门之前,一切举动都很正常,显然不是在私宴前中的药。
而私宴之中,陈易并未离席,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所享用的菜肴,所饮用的酒水,皆是出于宫里的安排和筹备……
一时之间,宛如晴天霹雳般,那席上的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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