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们传言的那般神乎其神,什么三头六臂更是没有,与传言相较有些平凡,再一看,便能自他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杀气。
这等杀气于素来钟灵毓秀的太华山很不相衬。
故此一整日下来,菀儿都是对这陈千户敬而远之,生怕他张口就吃了自己,想到殷惟郢以他为鼎炉,心底就更是佩服了。
再一琢磨,菀儿脑海慢慢勾勒出,殷惟郢如老君骑青牛般,骑在陈易身上的模样,那该多仙气飘渺,想来以后的太华神女,都不会有这么威风的了。
菀儿这孩子的想法,大致也算是太华山众道人想法的冰山一角,相较于这孩子的天真,众道人对陈易的认识要更加清晰,这般年纪便入了三品,以后如无意外,必是武榜前十,虽说太华山是为隐修的山门,可武榜前十仍然如雷贯耳,于景王女殷惟郢,便更是寄予厚望,上上下下已把她当作半位真人看待。
前三日斋戒、沐浴清身、焚香后,再随殷惟郢诵经百遍,陈易总算把名字刻录在太华山的玉牒上,二人的金童玉女之名,到此刻算坐实了。
二人在殷惟郢的小楼里住了几日。
算是个小小的里程碑吧,陈易心情舒畅,也不在乎那些太华山人的目光和想法,长长吐了一口气,而殷惟郢则云淡风轻,默不作声,在她眼里,这是本该如此之事。
造化弄人,或许从初遇时起,她的金童便注定是陈易,也只能是陈易。
再想想那时彼此的剑拔弩张,殷惟郢更是唏嘘不已。
于是这时,她就唏了一口,再嘘了出来。
陈易按住她的后脑勺,倒吸一口凉气。
大半个时辰后。
卧房里点起了熏香,青丝床帏随风慢摇,楠木雕凤床上,殷惟郢喘着粗气,无力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笼在二人身上的被褥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女冠的指尖在他胸膛间画圈。
她总是这样,陈易虚着眸子,心湖波澜起伏,脑海里掠过其他女子,闵宁做完便是做完了,干净利落,周依棠则是拒之千里,不做言语,二者倒有几分相像,至于秦青洛…记忆以来,她都是眸中含怒,而殷听雪就是缩着身子给他抱在怀里,偶尔会画一画,祝莪倒是常画,而且总痴痴笑,还有冬贵妃,她则是举止有礼……陈易险些把这长发尼姑忘了。
殷惟郢见他虚眸想事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别的女人了,闷哼了一声。
陈易垂头扫了扫她,挑眉道:“又怎么了?”
“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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