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相告?”
胡颖道:“我虽与陈法念不曾相识,但是你父曾与他有过旧交。且俚人作乱,他身为当朝驸马,自不会置之不理,是以发函相告,好让我等早做准备。”
“至于他如何得此消息,想来他所在之地与这位俚人大首领毗邻,不难得知。再者,他是石州刺史,又是驸马都尉,乃皇室之亲,对于所部周边俚僚贼人当有监视之责,以防止他们作乱。”
“若此等大事他都不能及时得知,岂非渎职之罪?”
陈昌点头道:“如此说来,他身为皇室之人,自然不想大梁江山发生动乱。他既然向我等发出警告,当知我高要兵马不足,且我父此刻又奔赴广州作战,不知他是否能相助一二?”
胡颖捋须道:“据我所知,其周边俚僚各洞形势复杂,不服者大有人在,他手上兵马不过数千而已,就算相帮,只怕也是有心无力。想来,他一旦动身,只怕他周边俚僚会趁机作乱,恐难以插手相助。”
陈昌甚是失望,若无救兵,则此城危矣。
不过,其父陈霸先就近在广州,如果能及时抽身回来,则未必不保。
胡颖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问他:“小公子,此时何不速派人马前往广州,将此事让你父知道,让他速回与我等齐心御敌如何?”
陈霸先身在广州,只怕早已陷入战局不能自拔,此时叫他,未必能及时撤回。
再说,陈霸先既然到了广州,在没有解围之前,岂能轻易弃之?如果这样做了,陈霸先自己心里难安不说,也必惹人非议。
陈昌当即拒绝:“广州之围未解,我父便不能回来,我等岂能因此事分我父之心?再者,贼人数万又如何,我等若能齐心协力,贼不足惧,御之即可;若不能,死之何妨?”
对于陈昌的回答胡颖甚是满意。
陈昌能够明白的,他岂有不知之理?不过是故意问他,想要知道他的想法罢了。
他陈昌一个七岁稚子且不惧怕,他怎又会不如他?
陈霸先将高要交给他,那是对他的莫大信任。如今到了危卵关头,若心生恐慌,如何能静心御敌?
胡颖暗叹不已,又倒了一盏酒自己喝下。
放下酒盏:“此间的事小公子你自己处理好,周季就交给小公子你了。”
站起身,与陈昌告辞,但走两步回过身来,突然说了句,
“鸿门宴要杀的是外敌,而不是因为流言欲杀自己人。兴国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投身以报,唯躯身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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