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有同样的刺青,难不成他们之间隐隐被一根暗线牵扯着不成?
这其中,到底网罗了多少人物?
陈昌不敢再想,他能想到的,是另外一人。
那人,也正是李用之父,李学道。
……
“我祖上与李贲祖上同族不假,也恨不能广州战乱四起,好从中取利。然而,在贼兵兵临高要之时,我只希望高要胜,不希望贼人胜。”
“如果高要胜了,我顶多损失些粮草部曲。然而贼人若胜,则我李氏上下必为贼人洗劫一空。故我宁愿拿出手中部曲,也要帮助他高要。”
“然而,高要贼人是退了,但他陈昌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午后,那个叫苏心斋的又过来,逼问我与李贲之间的关系,且还问我是否向广州贼人通风报信。可怜我豢养鸽子不过是自己一时之兴趣,何时想过用此来与贼人通风?”
“他连日来逼问于我,又在有意无意间提到我家用儿。偏偏我儿外出数日,到现在仍是不见归来。如此看来,当是凶多吉少,只怕……只怕已被他们杀害……”
“我之身世无法洗清,他陈昌只怕一天不会放过我。就算我还想在广州之地乱中取利,也已经失去了机会。”
“一旦被他盯上,只怕难以脱身。难不成,我李氏一族就要淹没于此?”
昏暗的油灯下,李府主人李学道悠悠长叹。
他身后,一袭蓝袍的东方辰,小心翼翼走上前两步,说道:“如今之高要,既然无法容纳李氏一族,李公可否有远走此地的打算?”
“远走?”
李学道心下大骇,他李氏一族数世立身高要,到目前好不容易成就一点基业,一旦离开,李学道还真是无法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他目视着东方辰,说道:“东方道长,我李氏在高要已历数世之久,岂可轻易自断其根,远走他乡?再者,我等出了高要,又能去往何处?”
东方辰笑道:“天下之大,自然有其去处。就像我,一个人云游天下,四处为家,到此遇到李公你,不也就留了下来吗?”
顿了顿,捋须道,“再者,交州李贲不正是李公你之同族?他如今既然身登大宝,自成朝廷,李公难道就没有去想过得到更大的富贵?”
“想来,李公你一旦往投,不说三公,就算是刺史、郡守,得之亦可,也好过在此被人盯着,整日担惊受怕不是?”
李学道听来,哑然半晌,前后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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