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
她含泪抬头:“我恪守本分,却被人欺到头上,难道我们娘两个就那么好欺负,人人都要踩一脚。”
她今日真是寒了心,难过到极点,大声质问:“楚家族训难道就是如此?纵容男子欺压孤寡?霸凌弱小?”
几位族老脸色都不好,他们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在族里向来说得上话,如今却被一个妇人大声质问,脸面往哪搁?
有人马上就要斥责,都被国字脸的老者拦了下来,他很有长者风范,被这么质问也没面露什么愠色。
山羊胡子的精瘦老者就有点恼了,脸色立刻有些不好,张嘴就要说话,还是被国字脸的老者拦住了。
国字脸的老者叹道:“楚王氏,这件事确实是我族中对小辈约束不当,四郎我们定当严加管教,不会再让他来闹事,日后你只管安心教养三郎留下的这个闺女,也好告慰三郎在天之灵。”
这番话一说,楚二拐子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就连楚颐那偏心眼的奶奶也不敢吭声,唬着楚二拐子回家去了。
楚颐这回满意了,总算楚家还有几个明事理的人。
王翠梅正抹眼泪呢,楚颐赶紧踮着脚给她把眼泪抹掉,附在她耳边说:“娘亲你别生气了,等我们以后赚了大钱,专门盖大房子,还要撒铜板玩儿,就是不给二拐子,气死他!”
王翠梅被逗笑了,将眼泪擦了,点点楚颐的额头:“就你嘴贫,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不许喊人家二拐子。”
她紧紧抱着楚颐,闭着眼睛笑了,人家都说儿子好,笑她只生了个闺女,闺女有什么不好?知冷知热的会疼人。
赵砚安也在未来丈母娘面前立下保证:“伯母,以后我努力读书,将来做了大官,就没人敢欺负咱们。”
王翠梅噗嗤一笑,瑾娘贫嘴也就算了,她惯会逗趣耍滑,怎么砚安这孩子也来凑热闹了。
她笑着理理自己的衣裙,将两个孩子推回家:“去去去,八字还没一撇呢,小孩子家家的不许说大话,快去温书吧,晚上给你们煎荷包蛋吃。”
楚颐立刻高兴了:“耶——有荷包蛋吃了。”
赵砚安则红着脸挠挠头:“我没说大话,我一定会当上大官,保护你们的。”
白日这件事真是一波三折,王翠梅情绪大起大伏之间忽然看得更开了。
往日她恪守妇道,伺候公婆万分不敢懈怠,对周边的亲戚自然也是尽心尽力,能帮就帮,力求不让人家讲闲话。
可换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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