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精神物质方面,还是从人性方面,都已经赤裸的属于季淮。
余阳母亲生病了又怎么样?
只有让余阳彻底为家庭奉献,失去自我,跟原生家庭割裂开来,做一堆没良心的事。
才能让那个曾经保护他的家寒心,也能让季淮的地位更加稳固。
一个连爹家都回不去的男人,又能指望谁还会保护他,爱惜他?
“姐夫,你们在我们这些朋友眼中,可是相当恩爱的妻夫,季姐怎么可能不爱你?季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余阳似乎是即将被我说服。
在我都快要露出胜利的笑容时,他却咬着唇摇头道:
“不行,我还是要去工作,我想尽一下孝心,我妈把我养这么大,我不能那么没良心。”
“姐夫,你已经那么多年没工作过了,你确定你还记得之前的技能吗?这个市场还会要你吗?”我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
“我可以去做保夫。”
余阳似乎早有想法,说的相当流畅:
“端盘子,卖衣服,下工地都可以,我只需要挣一笔费用打回家里,我会尽可能平衡工作跟家庭的时间。”
要不说上过班的男人就是烦人呢?
就连已经被驯化成了贤夫良父的余阳都不例外。
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工作技能,却没想到以往在摄影上拿下的无数奖项,竟然能让他保留着对工作的幻想。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男人一挣到钱,腰板子就硬了,再也不会听女人的话。
难怪季淮会跟他吵架。
如果是我,我也宁愿花一千多块钱,让余阳在家里待着,美其名曰养他,也不让他出去干活。
省得余阳挣不到几千块,还白瞎一个全职保夫。
“姐夫,你别想得太轻松了。如果你真那么自私,出去外面工作,那季姐又要由谁来照顾,她现上班那么辛苦,要忙工作室的事,又要忙香水开发和对接产业链,下班回家还吃不上一口热饭……”
“你要是只能想到你自己,她这个婚结的有什么意义?”
锋利的指责让余阳的面色刹时苍白。
他呆滞几秒以后,慌乱地低下了头,似乎借着转头的动作,遮掩眼角滑落的泪水。
我没有继续逼迫他,顺手从灶台上摸了根青瓜,便直接离开了厨房。
洗过的青瓜一分为二,我扔给季淮一块,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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