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朝慕修染行了一礼,挑衅的目光却没有半分认错的意思。
“这辞色都道歉了,怎么修染却不向辞色道歉?莫不是他并不接受辞色的道歉,还是说他觉得他已经是长公主府的人,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慕修染紧抿着唇,胸臆间情绪翻涌。
叫他跟慕辞色这个虚伪小人道歉,他做不到。
若他侮辱的是自己,他还能忍一时意气,可他偏偏侮辱的是殿下……
“我不道歉,慕辞色冒犯长公主,于公,他已经罪无可恕,于私,我是长公主的夫,理应维护她的尊严,我不觉得我有何错之有?”慕修染的话音落下,整个正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有的惊讶于他的大胆,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慕长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慕修染为了维护凤鸢,竟然不惜与家族中人撕破脸面。
他沉声道:“修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慕修染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当然很清楚,殿下待我如至宝,我怎可让人侮辱于她?”
“天真!”慕少河刻薄地问:“你既然说殿下待你如至宝,那你入长公主府前,为父交代你的三件事办妥了?”
慕修染想起那三件事,沉默不语,昨晚他压根没有开口向殿下求那三件事,也完全不打算求。
任何让殿下为难的事,他都不会做。
他低头沉默的样子,慕少河已经完全看懂了,他三连讽笑,“很好,很好,很好,为父养了个吃里扒外,嫁了人就忘了娘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的好儿子。”
这时,一位身着华丽衣裙的妇人站了起来,她是慕少河的妾室之一宿眠,也是慕辞色的生母,她轻启朱唇,温柔的嗓音似带着几分怒其不争,“修染啊,修染,你未免太天真了。你真以为凤鸢殿下看重你?她不过是把你当作她的一个玩物,用来气气龙非墨罢了。等她和龙非墨重归于好,龙非墨成为她的正夫,你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还不如趁着现在凤鸢对你有几分兴趣,赶紧为蛟蛇族谋些利益……”
宿眠还未说完,就被龙非墨严厉打断,“够了,宿姨娘。”龙非墨的声音如寒冰般冷冽,不容置疑,“未来如何,凤鸢殿下如何看待我,都不该由你来随意定义和评判。你若再胡言乱语,别怪修染不敬!”
“不敬?你想怎么个不敬法?”慕少河怒不可遏,隔空用灵力狠狠抽了慕修染一巴掌,慕修染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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