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要走。
大姐看看谢虎山送给自己的两样东西,最终抬起头,朝快走到门口的谢虎山喊道:“回来!”
“干啥?”谢虎山立在原地:“东西送您了,是真心的,您别跟我客气。”
“我让你回来,我跟你说点事儿。”大姐对谢虎山说道。
谢虎山走回来,双手趴在柜台上:“快点说,一会人家丈夫不耐烦,还得冲进来打我一顿,觉得我带他媳妇进来睡觉呢。”
“还有心情贫呢!”大姐瞪他一眼,拉开抽屉,把香水和腕表放进去,从里面用信纸裁了个纸条,又取出个人名章盖在纸条上,最后拿钢笔写了几个潦草的字,看看大堂没有其他人注意,这才递给谢虎山:
“收好了,到车站跟工作人员打听张春光,那是你姐夫,把这个给他,就说我让的,他虽然办不了软卧,但他能帮你和狗带上去车,找个宽敞地方呆着,愿意就留着,要是还想坐软卧,你就撕了拉倒,还软卧……钱是大风刮来的?”
“杨玉梅,姐,你叫杨玉梅……”谢虎山接过纸条,眼睛一亮,念叨着印章上的名字,开口就要感谢,大姐一瞪眼:
“别说话,当心别人看见,收好赶紧走,你当走后门正大光明呢?”
谢虎山把纸条揣起来,继续趴在柜台上瞧着大姐嘿嘿笑:
“走啥走,你是我姐,弟求姐姐办点事儿还算走后门,再说,我不说了嘛,是找你有点事儿,不是有件事,我还没说完呢。”
祝幼君在不远处听得心服口服,谢虎山的这张脸,这张嘴是真厉害。
明明之前不怎么熟悉的人,明知道他就是脸皮厚,套交情,在他那语气说出来,就是让人不是那种假热情,而是真的和你亲近,出手也大方,完全不小气,她一直以为香水和手表是谢虎山给他媳妇买的,哪成想说送人就送人,眼都不眨一下。
“哒!”的一声,一把钥匙连同一张澡票被丢在柜台上,大姐翻看着招待所登记本,头也不抬,但脸上全是笑纹:
“201,洗个澡眯一会儿去吧,闷罐车要开了我让人提前喊你,不用交钱了,你上次押金都没退。”
“我不是要找个空房睡一觉。”谢虎山把钥匙放回去,对大姐说道:
“姐,你把你家地址给我。”
大姐听到这话吓一跳,抬起头看向谢虎山:“你要干啥?”
“我还得求您个事,这事不能在这说,这样,我今天必须得走,我让我媳妇等您哪天休息,去家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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