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局明天派人下来,韩老狗他们中坪人再想搞自己抓人这套可就站不住脚了,所以冯春来也是给韩老狗提个醒,就一晚上时间。
韩老狗等冯春来走了之后,转过身看向谢虎山,韩红兵等人:
“你们谁去把宝生喊来……”
“二大爷,让连长他们随后赶过去,我们先走。”谢虎山开口对韩老狗说完,转身看向自己的几个兄弟:
“进值班室,抄家伙,上刺刀。”
张诚皱皱眉,看看韩老狗,此时不在公社,没有外人,张诚干脆挑明,话语直白的对谢虎山叮嘱道:
“尽量别上刺刀,动刺刀打死说不清楚,活着把人带回来慢慢收拾,留口气,就算死,也得让他们天亮交到县局手里再死,省得大队写报告,这种报告还是县局写专业。”
“人没死在咱们手,民兵抓人算是协助,死了,县局也不好急着结案,还得再跟咱们要个说法。”
……
月色下,谢虎山从一处平房的墙外慢慢探出头朝里面观察了一会儿,确定院里没有猫狗之类的生物之后,才慢慢翻过墙头进入了不大的院内。
他缓缓抽出刺刀,紧贴着墙壁无声的移动,用阴影遮掩自己的身形,双眼死死盯着三间平房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再度脚步轻微的移动,一直蹭到到院门处。
用近乎无声的动作打开院门的门闩,把院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出一只手朝对面的阴影中晃了晃。
很快,韩红兵,陈大喜,马有根,张胜利等等几个人拎着镐把,从院门那道缝隙中闪身挤进了院内,进门之后把门关好,用砖头倚死,确保再也打不开,这才各自寻找阴影角落藏起来。
谢虎山则贴着土坯墙走到三间平房的窗外,依次把东屋,堂屋,西屋附近都听了听,观察打量了一遍,最后才又退回到韩红兵身边,低声说道:
“和老冯告诉咱们的一样,四个人,三男一女,一男一女在东屋睡觉,两个男的在西屋炕上支了张小桌抄书,用报纸加窗帘遮住了窗户,没开电灯,点的油灯。”
“没办法用目光确认,你怎么断定东屋睡觉的是一男一女?”韩红兵问道。
谢虎山语气肯定的说道:“东屋外边放着个搪瓷洗脸盆,水渍还没干透,我刚才闻了闻,水里有一股洗发膏的香味,咱们生产队大姑娘小媳妇洗头基本都是用碱面儿,再奢侈点儿也就是搓点肥皂泡沫,哪个用过洗发膏,我断定洗头的应该就是老冯说的那个送书的女人,而且应该不是农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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