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挨骂挨惯了。”马老五故意说道。
“要不问问虎三他咋想的?”二婶周红梅小声的开口。
谢虎山在门外戳了半天,就听到二婶一个人说了句合适的话,正想借机进来,二叔已经开口:
“问他一个孩子干啥,家里有事都听大哥的!”
“咋说话呢老二,咱家都听妈的。”谢启茂纠正了一下弟弟的话。
谢启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妈还在旁边,朝母亲憨憨一笑:“妈,我说错了。”
“没说错,外面的事妈一个小脚老太太,啥也不懂,你说得对,让你大哥作主。”奶奶对谢启丰说道。
看到屋里人都看向自己,谢启茂犹豫半天才开口:
“要是大伙都看得起这孩子,那就让我们家虎三试试?可说好啊,老五,你自己得看好他,一看事不对,该撸就撸他,不能由着他撒欢,这犊子野啊,上次贷款那事,要不是小杨书记看我要憋屈死,偷摸告诉我说虎三没贪污贷款,我当时跳河寻死的心都有了。”
马老五一听谢启茂答应,蹬上鞋就朝外走:“得嘞,后天咱三队选举,选明年队委会成员!”
经过堂屋的时候,不敢看谢虎山,仰着脑袋朝院子里走,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磕死在谢家。
等马老五走人,谢虎山这才进了屋,看看还觉得自己被人看中选队长还挺开心的家人,小声开口:
“这招叫戳傻狗上墙,我打小就给老猛,韩老二他们用,我做梦没想到,马老五把这招学会,用我身上了,完了你们还挺开心。”
“狗就狗呗,那么大块宅基地,你当一年队长能怎么的,多少人想当那还当不上呢。”大妈听谢虎山还敢抱怨,不满意的说道:
“说出去也好听,我侄子又是生产队长,又是轧钢厂厂长,还是治保主任,再说,你是队长,队里谁还能怎么着你?”
谢虎山拿起筷子夹着菜朝嘴里送,伺候大爷半天酒局,最后让大爷给自己卖了:
“算了,跟你们说不明白,这是一计,马老五这不是让我当队长,这是让我当牲口,你们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是因为他不是队长,他才能更好的怎么着我。”
两天后,生产三队在队部药王庙召开了全体社员会,选明年的队委会成员,其实主要是选生产队长,其他职务那都没那么重要。
这年头,社员选生产队长非常公开,只要不是成分不好的四类分子,或者不满十六岁,队里哪个人想要报名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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