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扯地都能说上个把小时,让人烦不胜烦。
关键问题是,这家伙最后还说不到那个点子上去。
简而言之,二狗实际上就是跟着一头赫赫有名的大笨猪在干活。
“不过,这家伙有时候说话倒是挺肉的,而且还很立愣。”文才冷笑道,因为工作关系他平时也和牛波打过不少交道。
“说实话,提起这家伙来我就恼火,他算什么玩意呀!”
“确实!”文才又补了一刀。
“我给你说个笑话,”二狗哭笑不得地说道,“有一回这家伙因为一件工作方面的事情,和法规股的老李有了意见分歧,然后人家老李就开始和他讲道理,一五一十地分析其中的原因——”
“不要说,这孩子肯定听不进去!”文才颇有信心地预测道。
“你听我说呀,”二狗继续有滋有味地讲道,“然后老李每说一段大道理,他就来上这么一句话,我觉得这个事应该归你,老李每说一段大道理,他就来上这么一句话,我觉得这个事应该归你,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变过——”
“我晕,比你还神仙!”文才不分好歹地说。
在二狗听来,这话纯粹也是不着调的屁话。
“哎呀,当时把老李同志给气的,差点死过去!”二狗说。
“是秋高把他气爽的。”文才调侃道。
“这种人就是这个熊样,认死理,不好理正。”他又说。
“就是,他翻来覆去就是一个观点,神仙也说服不了他呀。”
“真够难缠的,真恶心人!”文才骂道。
“然后老李一看实在没法了,就对这孩子说,行了,行了,这个工作归我们干,而且以后永远都归我们干,你走吧,没事了。”二狗有些恶狠狠地讲道,对牛波这个肉头货也是厌恶透顶了。
“确实,碰上这样的憨熊,笨猪,你能怎么着?”
“结果你猜怎么着?”二狗道。
“怎么着?”
“最后这孩子一听老李的话有点难听,竟然还满脸的不高兴,然后就啰里啰嗦地念叨着,哎,我说李股长,你别生气啊,李股长,你看看你,就因为工作上的这点小事,你生什么气的呀?”
“我的个亲娘四舅奶奶呀,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呀?”
“兄弟,你听明白了吗?”二狗发自肺腑地问。
“狗子哥,我明白了。”文才十分悲凉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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