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敦子。
而周小妹则老是在追问,那块鬼牌转寄给谁了?别害了人家才好!早知这样,当时不如她直接留下,省得它继续害人。
没想到,周小妹的社会责任心、公德心这么强!
于是我便骗她说,转寄时我留了地址和姓名,如果对方有事,他应该会来找我算账的,如果他也转寄出去了,我会一直紧追着那鬼牌的流转路线不放,直到找到破解之法为止。总之,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现在,我可以又骗她说,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那鬼牌的魔力已被消除了,一来可以让她放心,二来省得她总来烦我。
后来,我还抽空还去了一趟金银店,在不破坏那鬼牌的情形下,用镶嵌法把鬼牌做成吊坠,平时既可以放在口袋里以防不时之需,也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避邪。至于以后它还会不会害我,只能边走边瞧。
只是奇怪的是,几天未注意,我额头上的乌云已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散去了,而手心上的印记,也已淡得几乎不可见了。
……
过了一个星期,刘进取那边传来喜讯,说是:“王婶的孙子病情已经好转了,回家后也没再发病过,她老伴近日也清醒了许多,只是她儿子的事还没结果,仍在停职审查中。”
刘进取还说:“但王叔清醒时,嘴里老唠叨着‘祖坟出事了!’王婶一听,觉得自己的老伴不会平白无故地老唠叨这事,于是她跑了一趟去看看,见祖坟仍完好无损,因此便想到了是不是风水有问题,因此又想到了我们,想请我们帮忙再去看看!”
“王叔的祖坟会有什么事?有事找风水先生不就行了吗?”我心中疑惑,不想接这一趟活,毕竟我只看过小敦子带给我的一本风水书。
师公赵的师兄宋远祥留下的那一箱书籍,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宝藏,我还只是挖了冰山一角。
平时我还是以学业为重,再说,那些书的内容确实不好理解,读起来那是相当费神!若是让小敦子来读,他只看半页就把书扔了,而我虽觉得里面讲的很是晦涩难懂,但奇怪的是,每次当我拿起书来,就恨不得一次性把它看完才肯放手。
所以,对于风水一事,我只能算是知道了个大概,还够不上深谙此道的风水师。就这样老是半桶水就在江湖上混,我有时也担心,自己难免会有丢大脸的一天!
只是刘进取的盛情难却,加上王婶已经请几位风水师看过了,都说得云里雾里的,没能找出具体的问题,但她相信自己的老伴不会平白无故地说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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