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的那两个士兵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语气里还是充满了怒火和不屑:“他娘的,这些水匪为祸多年,他们这些府兵都眼瞎耳聋装没看到,放任这些水匪做大!如今咱们废了这么大功夫,好容易把水匪给剿灭了,倒是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咋滴,这是要抢功啊?”
另外一个冷笑:“想抢咱们禁军的功劳?只怕他们府兵是白日做梦!不参他们一个玩忽职守就不错了!”
“只怕是马后炮,知道咱们动手了,想来混个脸熟,帮忙打扫一下战场什么的,好将功折罪吧?”
“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呸——”
“行了,咱们卫统领心里有数,这世上能从他手里占去便宜的人,还真不多呢!而且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卫统领心里憋着一股火呢,这些人这个时候撞上来,正好顶雷。”
最后这话里幸灾乐祸的意味实在太浓厚了。
齐柴胡听得都忍不住跟着嘴角翘了翘。
可不是,这水匪为祸多年,他们就算能力不够,可也能跟朝廷汇报,请求援助不是?
而不该这样放任自流。
如今他们被禁军挤兑嘲讽,都是他们应得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禁军是怎么冒出来的,可齐柴胡深知,不知道的事情少打听。
听了最重要的这一部分,心满意足的关上了窗户。
算着时辰还早,索性找了个角落,裹紧了衣服,也眯着了。
再度醒来,已经是清晨了。
齐柴胡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傅知易把脉。
经过药力的滋润,加上一夜的好眠,傅知易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一些。
虽然还是苍白的,可好歹不像是要随时挂了架势。
齐柴胡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神,叮嘱了一句:“我去给傅大人熬药去,你守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喊我。”
那大汉点了点头。
齐柴胡这才放心的拉开了房门。
房间外,还是戒备森严,两边的守卫不见少。
见到齐柴胡出来,警惕的眼神扫过一圈后,才收了回去。
齐柴胡定定神,往外走了一段路,就到了甲板上。
一眼就看呆住了。
旁边船上的甲板上,躺着的,跪着的,被绑着的人大约有数十人,气色恹恹,看起来都去了半条命的样子。
旁边是士兵守着。
两船靠得近,齐柴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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