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况且,真正的女皇,做任何事大概也都是随心所欲。
释然、疑惑、探究、不解……念头一起,便如同荒野上的杂草,烧不尽、除不绝、无穷无尽。
然而,邓布利多似乎真的有读心术一般,再次精准的猜到了伊诺的心思。
“现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不丢下它,或者留在以后去想?”
“教授,我不是非要纠结事情答案,因为有些事情往往也没有答案……”
话说到一半,伊诺顿时愣住,刚才这番解释,也是吟游诗人当久了,下意识的场面话。
但如今想来……或许真的就是这样,生活中有些事情,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瞧!都不需要我说服你,你自己就说服了自己。”邓布利多摊开双手,表情似乎有些无辜。
“哈哈哈哈哈,对!我说服了我。”
想通之后,伊诺也是爽朗的笑着,“要不是我的手风琴放在寝室了,这时候真应该来点音乐。”
“我有!”邓布利多一脸得意,那模样活脱一个孩子在向另一个孩子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上次离开塔楼之后,我就去对角巷买了一个同款的,但……它总是不能演奏出之前那首曲子。”
说着,邓布利多用老魔杖敲了敲桌面,又是一个无声的召唤咒。
另一边,伊诺也看到空气中突然浮现的手风琴,无论是造型还是形状,和他那架手风琴都别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那就是眼前这架手风琴的边角处被系上了一圈粉红色的丝带。
……
柔和的音乐响起,手风琴的旋律仿佛成了这一种时间的魔法,将发生在这里的过去与此刻的当下融为一体。
乐章中的废弃教室,在这一刻似乎也活了过来,诉述着属于它的故事。
曾经在这里上课的小巫师,他们的欢笑、泪水、梦想与失落,而那斑驳的墙壁与杂乱无章的桌椅,则成了遗留下的见证。
时间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良久。
“教授,说实在我并不怎么喜欢哲学,苏格拉底晚年深陷地牢后饮下毒芹,说出了死亡前最后的话:我去死,您们去生,至于谁的路更好,只有神知道。”
说着到,伊诺微微停顿了一会。
通过刚才的交谈,他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百岁老人的智慧。
同样的,高塔上义无反顾、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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